不管谢枝山乐不乐意,总之打过招呼后,司滢很快跟齐湘很快黏起去,偏着脑袋嘀嘀咕咕。
后头两个男人跟着,看她们交头接耳模样,都感觉后背凉飕飕。
谢枝山瞥眼陆慈:“看起来,你昨夜睡脚踏?”
“自己家,凭什睡脚踏?”陆慈顶着明晃晃两圈青影,毫不客气地怼回去:“该不会是你自己睡晚,以为跟你同样惨?”
谢枝山怜悯地看过去:“是不知睡脚踏什滋味,但有些人,明显腰都硬。”
身为人夫,谢枝山很自觉地当靠背,但又偏要把条腿架到她腿上:“睡罢,托着你。”
“你把裙子压皱。”司滢拍他两下,小声抗拒。
谢枝山啧声,把她放倒来,搬到他腿上:“这样总可以?”
“……”司滢看他手:“这样,会做噩梦。”
“看着你,噩梦立马把你喊醒。”谢枝山笑得很善良,还顺便替她抚抚:“别怕,在。”
司滢生气,蠕动着嘴想骂他,结果被捏成兔儿瓣,口水都喷不出来。
这人穷极无聊,在她脸上作弄通后,凑过来叼叼她唇,目光再又降到她腿面:“可还疼?”
受他关切,司滢好像又痛得恍惚起来,但不好明说,只能心口不:“疼……不疼。”
谢枝山稍稍挪开些,坐在光照里,细细用眼神描她。
片晌问:“当真不疼?”
外带。
为这事,上马车后她扯住他:“昨天袁大人怎?”
谢枝山轻浅笑:“喝多发牢骚罢,无事。”
太像敷衍,司滢在他手背拧下:“不想告诉,以后也不问!”
她欲要坐去对面,被谢枝山拖住:“怎新婚头两天,就忙活着要跟割席?”
拌几句嘴,路去慈宁宫。
太后果然称病不见,几人吃闭门羹,才又转去干清宫外侯着。
等到退朝后,皇帝才宣
太不要脸,司滢瞪着他,半晌咽下嘴拒绝,认命地闭上眼。
还好,没有做噩梦。
到宫里时还没大亮,廷道上像浮着层青雾,虽则广阔,却并不平坦。
与他们起进宫谢恩,还有陆慈和齐湘。
前后,这二人谁也不搭理谁,比起夫妻,更像怨侣。
司滢没脾气,剐自己夫婿眼:“你有完没完?”
谢枝山微微抬眉,再度黏过去,或是擦着她颈线,或是用唇|齿|磨她。
司滢躲不开,干脆不躲。其它不行,他抚触还是很有套,这里把那里下,能造得她七窍离体。直到手被牵着按过去,她吓得要缩:“你怎?”
这时候谢枝山不懂害臊,他拿嘴唇子刷着她锁骨,再看向她,眼中撞出细碎光:“今天晚上你想怎看都行,就是你,哪哪儿都是你……”
司滢接不住这份炙热,把他脑袋掰:“好累,想睡会儿。”
他把脸压过去,司滢想退,然而背已经抵到车厢,只能看他寸寸靠近。
这双眼不能久盯,碧清,专注,摄魂。
昨晚上就是这样,等回神时,人已经被刺。
今日也是,她心跳逐渐失序,满以为他要亲她,结果眼都差点闭上,面颊陡然被握住。
他伸手,两根手指躺在她脸上,并起来掐出团肉,肆意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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