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听,拿手点点她,恨铁不成钢地去找沈夫人:“瞧瞧你干女儿
“嫂嫂这就不厚道,分明是你邀来,反还赖到头上。”沈夫人笑着戳穿她。
老脸扫地,谢母看着儿媳妇:“你这个时辰来,是为捉喝酒?”说着,越加警惕地朝她后头看看:“不会山儿也来?”
“夫君跟哥哥喝场酒,这会儿醉着在房里歇息,没来。”司滢笑着说完,息止片刻再添句:“婆母……别怕?”
沈夫人招来丫鬟收走酒菜,并对司滢解释道:“不是你婆母太多心,实在是你那个夫婿难应付。”
看出她不解,又笑说:“山儿啊,恐怕只是在你跟前好说话,在别人跟前,哪怕是们几个当长辈,他也板眼,该怎还怎。”
清暖鼻息扫在肤面,胸间气息绵绸起来,他指尖抚在她面颊,耐着性子说:“孩儿迟些来,咱们也慢慢,慢慢……”
司滢在他这幅拖音里等好半晌,结果这人阖上眼,就这在她肩上睡过去。
真是……会挑地方。
等回到府,下人把这醉鬼给搀到房中,又忙着给他脱衣裳脱鞋,老妈子似地忙个不休。
好容易折腾完,司滢照照镜子,幸好眉间那点发痧似痕子已经没,否则都不敢出去见人。
大白天就想到孩儿头上去,看来喝得真不少。
司滢抓点水,动手甩到他脸上:“叫你诨扯。”
谢枝山眯起眼受她捉弄,趁她不及反应,以长臂捞过来,在她眉心弹两下:“没大没小,你就是这样伺候夫婿?”
“红!”司滢挥开他,掏出靶儿镜照,果然眉心起印子。
喝高果然烦人,下手没轻没重,司滢连推谢枝山好几下:“这下好,会儿怎见人?”
这话惹得谢母不满,矜重地抬抬下巴:“你说这种话,以后在儿媳妇跟前,还怎立威?”
“那嫂嫂就说对是不对吧?”沈夫人跟句,不紧不慢。
像被蜇似,谢母老不自在地偏过脸,朝司滢告起状来:“管管你那个夫婿,别整天作古正经。们老人家想喝点酒怎,小酌怡情他没听过?”
前前后后,司滢捋出个大概。
“娘伤势才刚好,酒水这样伤身东西,夫君自然不愿让您沾。万旧伤复发,那您得多受罪?”
她洗把脸,又去安置娘家回礼。
单子看过,再分作几处,正院她亲自送过去,哪知进到院子,老太太居然和她干娘在喝酒。
见她面,老太太慌慌张张挡住小桌:“你怎来?”
应该是清酒,味道不大。司滢看着婆母心虚样:“娘怎没午歇?”
“歇,怎不歇?这就打算要去歇!”老太太离开酒桌,看眼小姑子:“说别喝吧,你非要把这酒给带过来,万给山儿看见,怎说得清?”
谢枝山搬着她脸瞧瞧:“多好看,仙子似。”
越瞧越满意,凑过去亲脸又亲嘴,接着冲她笑。
人喝醉,眉眼间水分都高不少。
他瞳光里养着汪沲沲春泉,明明是夫妻间亲热,却笑得像秽乱偷腥博浪公子,派疏放不检点风流相。
司滢气息乱着,没好气地瞪他眼,又惹得他倾埋下来蹭她颈窝,划着圈来,没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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