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毫不介意,指着他笑,“噢你就是昨天借灶火安达嘛!知道知道,你做饭好得很!谢谢你昨天写给们歌曲,用札木聂弹着最好听!”
节目弹幕也热闹起来:
【啊啊啊发糖好爱!!】
【火烧云好甜啊,云集饭全都是丛烈单独给做吗?】
【云集怎这挑食啊……上节目也这高姿态吗?】
节目评论也远没有第期尖锐,大部分是在呼吁云集丛烈撒糖。
到午饭时间,摄像头还在跟,云集不能再跳第顿直播聚餐,就跟着大部队到主帐下围坐。
就像是廖冰樵说,招待他们牧民很热情,弄两只小羊羔,又炖大锅黄牛肉。
糌粑堆得像小山样,下面盘着圈圈血肠,很是壮观。
“好香啊!”曹真开心地双手合十,跟主人说谢谢。
他腰酸得忍不住弓身子,但是又累得醒不过来。
丛烈看他眉头越皱越紧,极小心地把他从床上抱到腿上,越揉越心疼,“放松点儿,揉会儿就不难受,明天还难受们就回家,不录。”
好在揉会儿,云集那个劲儿过去,身子渐渐松下来,枕着丛烈肩膀睡着。
他睡着,丛烈睡不着。
丛烈用手托着他腰,生怕他又不舒服,稍微眯过去,就因为失去平衡醒过来。
直拉着他说话,没见云集歇着。
他握着那把腰,就感觉上面肌肉都绷着,僵得厉害。
丛烈有点后悔。
他其实想过不让云集接着参加节目。
但他不敢。
【前面你有事儿吗?云集不吃牛羊肉,丛烈之前就说过啊。】
【也不吃牛羊肉,闻见那味儿就想吐,谁怵谁知道。】
【可是上节目拿钱啊,镜头拍着时候放嘴里扭头吐掉就好呀……】
【有病看病吧,饭是丛烈做又不是你做,丛烈就乐意关你p事。】
【就是啊,人家主人家大哥叫丛烈“安达”就是把他当兄弟啊,还借灶台给他,说明人家根
廖冰樵趁镜头没对着,小声问云集:“云哥,你怎办?闻这味儿难受不难受?”
生意场上世面云集见过不少,反倒是不会处理真挚淳朴热情。
他是想跟着大家起吃,不要扫别人兴致,实在消化不掉等录制结束就去抠出来,这是应酬中基本技能,实在也算不上什。
云集摇头,“没那多事儿。”
他话音刚落,丛烈就在他身边盘腿坐下,低头跟主人大哥赔不是,“朋友肠胃不好,他饭给他单独准备。”
人睡着,他不敢动。
草原早上有股特有泥土香气。
云集醒过来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揉着眼睛环视下四周,发现只有他自己,不由松口气。
跟第期各种翻山越岭不样,这期节目安排得很松快,算是名副其实慢综。
上午在大草原上溜达溜达,聊些有没闲天,廖冰樵和曹真在蓝天白云下合唱曲,就把大把时长水过去。
因为云集定不听他。
而且他很清楚,直接出手干预只会让云集更抵触自己。
他安静地给云集揉着腰。
那纤细把,看着像是没骨头,摸着却像是没有肉。
云集坐天车,白天不显山不露水,报应都在晚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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