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集想起来于隋卿在节目中表现,不由自主地抿抿嘴唇,阻止自己说出些不合时宜话。
“知道。对你这种生来就什都有人,肯定会觉得别人努力很可笑。”于隋卿误会他表情,把个空啤酒瓶子在墙上敲碎。
“生来就有权力和金钱,就算中途失去,”他用碎酒瓶比着云集脸颊,“你还是有办法成为众人焦点……哪怕是用牺牲别人方式!”
云集想说通过算计别人谋取利益不能算是努力,但他并不想刺激个手里拿着锐器人。
他语气依旧轻缓,“那也得你明确告诉,才能知道你需要赔偿给你什?”
“破烂儿。”说着,于隋卿把手持丢回云集胸口口袋里,还拍拍,“留着吧,等佛祖宽恕你。”
“你到底想要什?”云集在心里计算着时间,嘴上继续说:“放弟弟走,什都给你。”
云舒没有行动能力,他不可能带着他跑。
“是吗?”于隋卿笑得好像在哭,“那这说,你是什都有喽?”
云集平静地回答他:“意思是,有,都可以给你。”
云舒眼睛张着,目光很涣散,嘴角不停有口水流出来,黏糊糊地沾在云集手指上。
“你别担心,他只是吃点‘零食’。”个熟悉声音在云集身后响起来,“只要你按照要求做,他很快就会好起来。”
云集扭过头,不出意料地看见于隋卿。
那头艳粉色头发如今已经褪成灰败干枯黄绿色,像是很长时间没清洗过,脏兮兮地虬结在起。
酷热厂房里散发着股令人作呕气息,阴凉处堆放着小山样食品包装。
“其实很简单。”于隋卿把酒瓶子扔在云集脚下,“第,把你自己脸划。第二,发个声
“那你有什呢?”于隋卿绕着他打转,股恶臭扑面而来。
“金钱?相貌?身家?事业?名望?”他问云集:“这些你都样样具备是不是?你都不稀罕是不是?所以你觉得这些东西对别人来说也毫无必要,还是说你就是喜欢剥夺别人东西?”
“剥夺你什?”云集语气堪称轻柔,尽可能地拖延时间。
“你剥夺什?”于隋卿像听个大笑话,笑得直不起腰来,“过去,不红是没错,但是也有喜欢粉丝和观众。精心准备、和公司同期竞争,把他们全都挤下去,好不容易争取到个综艺。”
“节目组开始跟们说嘉宾名单时候只有曹真算是个圈内名人。廖冰樵算什无名小卒?而你?不过是个落魄丧家犬,当时没云家你还什都不是。接到节目时间安排之后,花两周时间不吃不睡练习在镜头前说什话做什事,甚至还为这个节目专门练两首歌。”
滚满地廉价啤酒瓶子当中,隐约能辨认出其中有团狗窝似床铺。
“有趣吗?”于隋卿哈哈笑两声,“欢迎你参观新‘豪宅’,这就是被保释出来之后住地方,你知道这是拜谁所赐吗?”
他走过来,抽走云集口袋里手机,扔在地上,用铁棍子砸个稀碎。
搜到云集衬衫口袋里银手持时,于隋卿笑得很狰狞,“就你,也配信佛?”
那是云集忙乱中随手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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