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地翻身就把提尔反压到床上,顾淮双眼猩红,克制力荡然无存地箍紧提尔骨细却坚韧手腕,近乎咬牙切齿地狠声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拿你没办法?!那些事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以为你说不要标记时在想什?!是个Alpha,最真实强烈感受和本能就是
再装上,提尔无意识地做着能让他控制住情绪近似本能样动作,双眼盯着地板上那束慢慢移动暗淡夕阳光,幽声说道:“可顾淮,如果你真要死,你会把所有事都托付给吗?你不会,因为你觉得那是你没处理好事而不是应该帮你起分担背负责任。”
“有完美基因又有什用,是实验体又怎样,跟你,都不是什完美无缺人。处理事情不够成熟,情绪上头就不管不顾没法保持足够理智,还直以来都太过依赖你;而你,要眼里只看到你个人,却不把自己真实感受告诉,你双亲事,腺体实验手术事,还有标记痛让你痛不欲生事,你都没让知道。”夕阳光已经退到房间门口,提尔猛地起身单膝跪上床,手抓住顾淮衣领把他拉向自己,再次质问道:“你说胡搅蛮缠,可你真知道们之间问题是什吗?”
提尔很少会跟谁长篇大论,就连对顾淮,这都是他第次不让顾淮插嘴口气说这多,这已经是他用好几个小时时间自己理清楚想明白话。
被Omega抓住衣领质问,顾淮答不上话更错愕地发现,自己竟被Omega这番心理剖析说得时理屈词穷。
更早之前,郑语也是这般跟他说,但当时他其实并未太往深去思虑,单是孩子事已经让他产生极重心理负担,且他直认为,郑语劝说他更多是为让他跟提尔加入志愿军,而在他心里,即便是要让提尔参与到这些事里来,也只打算让提尔知情就好,其他,他会处理。
提尔并没有说错,如果他要死,绝不会把事情都托付给提尔,那在他看来跟留下个烂摊子给提尔没什区别。而他只想让提尔没有后顾之忧地依照自己性子随性而活,其他半点都不想让提尔去承担。
顾淮握住提尔抓住他衣领手腕,有些气弱地说道:“是你Alpha,应该……”
“应该什应该,照你这逻辑,还是你Omega呢!你爱就什都要为打算,爱你就只要满足你被爱需求就好其他什都不必做,你自己想想这正常吗?!你要为遮风挡雨让当不谙世事金丝雀也得先问问同不同意!”提尔全然不管顾淮身上还带伤,压抑着就低吼起来,他本来也不是什遇事只会哭唧唧性格,演不来柔弱Omega那套,更不会拐弯抹角,“在意孩子就证明你不是最爱,你这是什标准啊?!当初是你先来招惹,现在想几句话就打发分开,你想都别想!”
顾淮“嘶”声,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本想像平日那般忍住,可不知怎话竟自有意识般脱口而出:“是你先说不要标记也不想给标记!现在如你所愿,不是正好?”
“你也说永远都是你Omega!”提尔更大声地怼回去,“犯错认!但你就点错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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