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桉仿佛能包容切海盐信息素,周冉似能将感受和记忆封存雪松信息素。
在那之后,他直到十五岁才遇到提尔,那
能若无其事地瞒那久,直到意识到不对问你,你才告诉真相。”
静静凝视OmegaAlpha在听到这里时嘴唇微微动,像是有话想说,可他眼里暗光闪闪,最后还是蹙眉把话又咽回去。
提尔像是有所察觉般停住话头看向他,削薄唇角扬起很淡地朝Alpha笑下,又想想该怎说下去,他很少这样不断长篇大论,时喉咙都有点干哑,舔舔因身体摄入水分不够而有些干裂唇,看到Alpha把营养补充剂打开递给他,又笑下比个手势示意要Alpha先喝,然后才往下说:“现在想想,你不是若无其事,就算你没有把孩子放在首位你也定是爱这个孩子,因为那是跟你孩子,你只是习惯在不知道也看不到时候,自己把那些纠结和煎熬都先和血咽下,然后逼迫自己用理智做出最符合世俗道德标准决定,再让自己做好承接所有情绪准备。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没有绝对道德完美行为和决定。而你没有给选择,是因为你觉得没必要让去做那个对来说尤其残忍决定。”
顾淮并没有喝那营养补充剂,他虽然还在发烧,但因为注射剂起效缘故,人并未感到太虚弱,也没有想进食欲望。将盖子又拧上,顾淮把补充剂放回边上,在提尔再次停下思考时候,他伸臂将手掌覆在提尔那藏着腺体后颈上。
“有很多事只有在某个时间节点上发生,才会有那种特定意义;些人和感情,只有在很需要时刻出现和到来,才会变得那与众不同。同样,有些遗憾旦发生,永远都无法弥补。”顾淮以种似是而非眼神看着提尔,像在看自己Omega又像是透过Omega在看些更遥远过去,“不喜欢反刍过去,那是已经发生改变不事。双亲,不跟你说因为觉得无话可说,感受在这多年过去后,已经不重要,他们回不来,对承诺也实现不,永远都无法见到他们最后面,再多喊声‘父亲’。”
不想说,更不想回头看。
没有人知道,坐在病床上面对着冰冷仪器和对他没有任何感情研究人员,孤单而长久地等待自己双亲归来,却最终等来他们不会再回来消息那刻,他内心经历怎样崩塌和绝望。
已经过去太多年,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记不清,自己那时候到底几岁,八岁还是九岁?因为不稳定双腺体,长期接受治疗和监控,那时候他瘦弱也无助,只有周冉会抱他,顾逸桉总是因为他让周冉受不少苦而与他不太亲近,即便那样,他也能感受到顾逸桉也是爱他,因为血缘,因为他是顾逸桉和周冉儿子。
可是在某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日子,给他做记录和检查研究人员在替他输完液后,突然告诉他,周冉和顾逸桉都不会回来,他们死,因为任务而牺牲,之后研究人员便把他个人留在那间白茫茫病房里,再没人跟他说话。
他等很久,在那个病房里,陪伴他只有顾逸桉和周冉留给他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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