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维塔斯却变成这副样子，就算维塔斯自己不在乎，他也没办法对维塔斯身上
这些伤视而不见。
放开维塔斯，提尔回过身继续对郑语说道：“郑语，
知道你是真把跟顾淮当成朋友，即便让们去出任务也把们安危放在心上；但是，你是志愿军首领，如果能顺利打倒戴习维，你将来大概还会是新亚盟国首脑。政治斗争太复杂
，不想掺和进去，等所有事情都结束后，只想跟顾淮
起离开。们会帮你，你需要教官训练士兵需要队长带领分队，都不会拒绝你，可这并不代表就加入你志愿军，跟顾淮依旧是脱离部队自由身。尊重作为首领你，可希望你明白，既然决定要跟维塔斯起去捣毁基因实验基地那就是不管发生什
事都定会去，你反对并不能阻止。”
也许他并不应该在此刻这直白地对郑语说这些话，当着维塔斯面打郑语脸，可他不想浪费大家时间，不喜欢也不会像别人那样弯弯绕
红纱布伤处，然后才哑声回答道：“……Fenrir都没有打过，被Fenrir救以后就没再被人打过。”
提尔喉间噎下，敏感地捕捉到维塔斯话里关键信息：“什意思，你以前经常被人打吗？”
轻轻点点头，维塔斯声音更低地答道：“嗯……被关着时候，他们经常打，说要测试受伤后是不是能比二代更快痊愈。”
瞳孔紧缩，某些久远回忆因维塔斯话从灰暗角落里再次翻涌出现，提尔绷紧后背，没有尝试说些什去安慰维塔斯，只是让自己信息素温和下来，尽可能柔软将身形单薄少年包裹起来。
作为二代实验体，即使是强悍到能跟Alpha对抗Omega，都不可避免遭受过各种各样以实验为名虐待，更何况是在芬里尔出现前作为唯存活三代实验体没有任何同伴可以分散研究人员注意力维塔斯，维塔斯经历过忍受过，只会比他当年更残酷。
而维塔斯，现在也不过才十九岁而已。
他十九岁，即便也要配合实验被时刻监控，但至少他是作为准特种兵在军校大学里接受正规教育和训练，有顾淮在身边，还有苏钰做他朋友。
即使认识时间不长，可起经历事却那多，他还记得很清楚最初认识时候维塔斯提起芬里尔说自己Alpha多棒时眼里全都是光，而现在，已然物是人非，维塔斯也已经不再是初见时那个俏皮得古灵精怪少年。
“郑语。”提尔拉起维塔斯手查看他伤处，同时对已经平复情绪郑语说道：“之前就跟你说过，不喜欢站队也不想再被利用，所以跟顾淮都不会加入你志愿军，最多也只能算是你场外支援。要做什，并不需要得到你同意。”
发现维塔斯手上伤处渗血厉害把纱布都染红大片，估摸着是刚刚激动拉扯时候又把伤口撕裂，提尔脸上表情变得更难看些。对于维塔斯，他心里有难以抹去愧疚，芬里尔为他这个弟弟把自己腺体都给顾淮，还让维塔斯亲自做手术，说到底他们都对维塔斯有亏欠，他没有办法在发生这样事后对维塔斯不管不顾，他希望能替芬里尔保护好维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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