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过很多次
话，是什
？
茫然地看着顾淮，提尔鼻间嗅到
顾淮盛怒之下异常凌冽雪松信息素，感受到信息素里复杂情绪，过去听到过许多次，前几天他醒来时顾淮还对他说过话才像雷
样劈进困在自怨自艾情绪里出不来石头脑袋中。
——
是你Alpha。
——永远都是你Alpha。
“你不要生气。”提尔抓住Alpha拳头骨节淌血手不让他退得更远，着急忙慌又杂乱无章地跟Alpha解释：“你很好，不是什这样人。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差点连你标记都保不住。你是不是Alpha都是最强，从来没想过你腺体坏就不要你，如果你没有腺体，也可以不要腺体
把自己眼睛挖出来换给你，可你竟然认为会因为你眼睛就不要你！怎，腺体受损时候，其实你心里想就是不要这个马上就要变成残废Alpha，只要带走孩子去找其他比更强Alpha是吗？！”
他总是在克制自己情绪，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无论是冲动发怒还是意气用事都解决不问题，遇到任何事他处理方式都是解决问题优先于发泄情绪，于是活到现在他情绪失控次数屈指可数。
对其他人哪怕是让他极度厌恶人，他尚且会自克制，更遑论是对提尔，他根本不愿也舍不得让提尔去承受他那些次又次压下去负面情绪；因为是最亲密爱人确定对方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开自己，所以可以毫无顾忌地放肆这种理论，在他这里形同屁话，既然那珍惜，还怎舍得对对方说出伤害话，怎会让对方承受那些别人引发负面情绪。
他可以容许提尔跟他任性对他放肆，可他自己，绝不会对提尔说出任何会让提尔受伤话，更不会做任何会伤害提尔事。
在起这多年，他以为提尔都懂，以为提尔明白无论发生什事，他都不会是先放手那个人，不是因为标记，而是因为他是用自己全部去爱提尔。
“跟你说过那多次话，你根本就个字都没听进去过！”顾淮怒不可遏，手上劲道全然控制不住，砸在墙上拳头下即见血，雪松信息素随即从伤口淌出血中散发，他看着提尔贴着纱布贴微微凹陷右眼眶，眼角抽，又收手退开去。
是，提尔在基地受挫，重伤被抓起来折磨，现在正是身心脆弱需要他安慰时候，之前不愿见他和现在来找他，都是因为重创失去信心对自己和他都感到不安害怕。他理解，所以之前没有强迫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对提尔发火，可是，他真已经无法再克制更多情绪。
就连郑语和维塔斯这些外人都看得分明知道他对提尔感情有多深，提尔对他来说又有多重要，可提尔自己，却在孩子事情后又次对他产生动摇。
他也是个人，他也会痛，提尔每次都要往他心里最柔软并且毫无防护地方捅刀，他如何能受得？
提尔没有想到顾淮会这样生气，顾淮拳头擦着他耳朵砸到墙上时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顾淮字字愤怒质问冲入他耳中，他却个字都答不上来，看到顾淮明明在骂他眼眶却越来越红，他整个人都懵，这跟他想点都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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