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天提尔也都没能下地,他度怀疑自己腰椎是不是已经被顾淮撞碎,整个人缩在床上不是昏睡就是被顾淮叫醒喝营养剂,要上洗手间也是顾淮抱他去,陪自己Alpha过易感期陪到这种生活不能自理地步,让提尔在半梦半醒间度有些怀疑人生,明知道自家Alpha在床上时本来就不做人,他就不该那不要命地挑衅马上易感期顾淮说什要顾淮对他禽兽不如话。
顾淮易感期结束第三天,晚上结束当天所有实验和公务回寝室,提尔直到那时才算是真正清醒过来,看到顾淮回来脸上露出秒纠结,秒过后还是向顾淮伸出双臂要他抱自己,被顾淮抱进怀后窝在他怀里带着点小小不满说道:“发现你就是个人面兽心Alpha,每次易感期或者发情期时候都要半条命。”
“人面兽心不是这用,你自己个人逃亡时候到底都跟什人学成语。”顾淮是好气又好笑,倒也没有要否认自己很过分意思,只顺着提尔背脊轻抚,说道:“其他事能改,但这个改不,只能委屈你多担待。”
提尔像是被顾淮顺毛猫样,被抱着安抚得舒服,撇撇唇又嘴硬地说道:“就知道欺负占便宜,除还有谁受得你。”
因为前两天都在打安抚剂关系,顾淮易感期在三天后结束。
三天易感期结束后,顾淮立刻就去看郑语情况,然后安排第二天要进行Beta疫苗人体试验,在实验室忙完又去战略部处理三天堆积下来公务。
等他忙完整天再回寝室时候,提尔还在寝室里睡着。
寝室床到底还是散架,不算厚床垫上也沾满东西几乎没有能躺地方,提尔裹着顾淮衣服和顾淮离开前找别人要干净被子,整个人被折腾得可怜兮兮地缩在床垫角。
顾淮在回去前就跟郑语又再要间寝室,很直白地跟郑语表明,他跟提尔过完易感期寝室床坏,整体都需要打扫清理下,把刚刚从观察病房里出来郑语整得满脸都写着羡慕嫉妒恨,直呼自己就是个大冤种。
但最后郑语还是给他们重新安排间可以用寝室,毕竟他们两个当年,提尔发情期失控跟顾淮还先打架,最后个发情期把基地拆半往事让人印象深刻,现在只是拆他张床已经算是很收敛。
顾淮直接把提尔从床垫上抱起带去新那间寝室,提尔被抱起时醒下,睁眼见到顾淮本能就用手抵在顾淮肩上,声音沙哑不已低哝:“让再……再歇下……不能,直做……要坏掉……”
被自己Alpha欺负到意识不清提尔,以为顾淮易感期还没结束,没力气挣扎只能求饶,自己发情期时都被顾淮欺负得吃不消,更遑论是顾淮易感期,提尔只觉得自己腰部以下都没知觉,浑身上下都是顾淮弄出来印子,简直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被打上顾淮标记。
顾淮抱着提尔走出寝室,看他这样子难得有些愧疚,把人紧紧抱怀里往新寝室走去,安抚道:“睡吧,易感期已经结束。你再睡会,晚点给你打营养剂。”
提尔听有气无力“啊”声,把脸埋进顾淮怀里直接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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