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也是他曾经质问过无数次
，而直到现在，他都没能找到答案。
不断失去，不断受伤，反复面对生死与背叛，直到伤疤都变成铠甲，痛苦都变成成就强大奠基石，最后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这就是人生。
无所知天真地以为他跟顾淮孩子会有机会长大。哪怕是知道真相后，也依旧只能在孩子沉睡培育仓外守着。
他其实，真很想抱抱他孩子，也很希望，他孩子能睁开眼看看他和顾淮再离开。
“能，
会和你起陪着他。”顾淮没有太多可以安慰提尔话语，因为他知道任何安慰对提尔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他只能握紧提尔手，对提尔说道：“不要觉得这是自己错，不是你责任……你想怪也没关系，确是没有保护好你们，是没有足够能力跟戴习维对抗，才会让他把们当成棋子来随意拿捏利用。”
“干嘛又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知道你尽力
，你给孩子那
多信息素，做那多实验，不会再那不懂事地怪你。”提尔重新抬起头看顾淮，尽管勉强还是努力朝顾淮露出个苦涩笑容，说道：“真都能理解，至少，们家三口救很多人，虽然孩子不能长大没有活下去机会，但，但会有很多人很多孩子因为他又有活下去希望，这样就够，不是吗？”
看着提尔比哭好看不多少笑容，顾淮沉默地抬手把人按回怀里，良久过后才哑声说道：“不想笑就别笑，没有哪个父母会因为自己孩子救很多人就能接受自己孩子必须牺牲事实，从来没有刻因为们孩子能救很多人而感到高兴，说什生命延续，不过是安慰人屁话，如果可以，根本不想这样顾全大局，也不想让你跟起承担这种痛苦。”
可是，没有其他办法，在残酷现实面前，他们都无能为力，只能强迫自己面对然后接受。
“顾淮，为什啊……”提尔把脸埋在顾淮怀里闷声呢喃，他身体微微发抖，回抱顾淮双手紧握成拳抵在顾淮背上，他竭力压下喉间哽咽，却还是带出丝泣音：“为什都已经努力释怀告诉自己要理智还是觉得这痛苦……为什，定要是们孩子……”
到底，是为什呢？
为什定要经历失去与磨难才能成长，为什定要承受痛苦才能蜕变，为什仅仅只是想要活着都会如此困难。
下又下地轻抚提尔短发，顾淮过很久都没有回答提尔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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