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郑语说是事实,提尔仍是铁青着脸眼角好阵抽搐。
戴习维到底对他们这种幼稚嘴仗失去耐性,说道:“郑语,就算你不在乎自己会否被历史铭记,可苏钰呢?苏钰名声你也不在乎吗?那孩子,可是替干不少好事,手底下研究员,没几个杀人能比他多。”
空气仿佛有短暂凝滞,郑语眼神霜寒如刀地盯住戴习维,静默好会儿后,才突然冷笑下,道:“你觉得事到如今,还会轻易就被你话所动摇影响吗?伴侣是因何变成那般模样,又是因何会为你做那些人体实验,你心知肚明!无论伴侣犯下多少罪过,都轮不到你在这里审判他!”
戴习维笑得更加大声,以充满嘲笑与不屑声音说道:“轮不到审判,所以就能被其他人审判?还是说,你打算徇私,将苏钰做那些事都统统推到身上?你可别跟说,你能狠得下心,让他跟起被钉在所谓十字架上,别说没有提醒你,既然你认他是伴侣,那他将来要背骂名可少不要你跟他起分担,你真舍得为区区个Omega,做出这样牺牲?”
“既然罪魁祸首是你,那统统推到你身上又如何?苏钰不仅仅是区区个Omega,他是个堂堂正正有理想有能力科研者。就算将来历史论功过是非,要跟他共担骂名,那也是身为他Alpha应得。”郑语说道,是他没有被保护好自己Omega,只是担点骂名又算得什?
些在你眼中,反倒成你改变世界丰功伟绩,是吗?”郑语说道,拿破仑是赢得对手尊重改革者,而希特勒却是个只知道破坏毁灭种族灭绝者,而戴习维却试图将两人混为谈。
郑语嘴角扬起讥笑,他并不因戴习维这扭曲价值观而感到震惊,毕竟,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会为自己犯下罪行反思穷凶极恶之徒。
“不止,在他心里,只怕自己早就已经是超越希特勒存在。”
顾淮声音从角落里传出,郑语跟戴习维皆向声音传出方向望去。
只见顾淮跟提尔拽着戴桀从堆废墟中爬出,虽毫发无损,提尔脸上却明明白白写着“不爽”两字。
“够?”顾淮再次插入打断郑语跟戴习维,道:“戴习维,拖延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狠毒目光落到顾淮身上,戴
极度,bao躁地瞪向郑语,提尔忍又忍才没举枪送郑语梭子弹:“你是打算把跟顾淮也起送上路吗?!”
明知道他跟顾淮都在实验室,还对实验室进行这种完全不顾队友死活狂轰乱炸,他简直要怀疑郑语是故意。
“把你们都杀,才是个合格掌权者该做决策。”戴习维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挑拨离间机会,“难不成你们真相信,等他成为新任首脑后还会留你们命吗?”
“他要做怎样决策,是否打算留们命,是他事。”顾淮不似提尔那气愤,也没把戴习维话放在心上,语气淡得稀松平常,扫向郑语眼神也不带半点多余情绪:“跟提尔生死,从来都只掌握在自己手中。”
郑语并不打算为自己做过多辩解,只说道:“相信以你们实力,绝对可以在刚刚扫射中完好无损地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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