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肿还要,这饥渴?”宋佳鸣手指探到下面女穴,全是水,手指轻松插进去,穴肉拽着手指向深处拖拽。明明上面哭梨花带雨,见犹怜,下面却发大水。
“操!你他妈就是个荡妇!个人满足不你,你是不是要背着老公出去偷人?”
“你想找谁?林卢介吗?还是让他们轮流肏你?他们说什花言巧语,你轻易跟他们走?!”想到宋蔚雨要和林卢介出去毕业旅行,宋佳鸣气不打处来,他决定翻旧账,“说啊,你为什要跟他们走?!”
“对你不好吗?你为什总是看着别人?你太不乖,老公不爱你。”
“没有……”听到自己会被抛弃,抓紧男人衣服,宋蔚雨小声哭:“没有……真没有……”
走到楼梯拐角处宋佳鸣摘掉自己口罩塞进口袋里,楼下粥已经盛好放在餐盘上,桌子上还有刚出锅菜,宋佳鸣端起粥回到二楼,在门口戴上口罩,低着头推门而进。
光透过门缝钻进屋里,长时间处于黑暗,光刺到眼睛里激起几朵泪花,宋蔚雨下意识闭上眼,脚趾蜷起,黑暗重新吞噬卧室。托盘放到桌子上,宋佳鸣去卧室里洗手间用清水浸湿新毛巾,走到床边给宋蔚雨擦脸。指尖捏着毛巾小心滑过眼部,小声哄他:“乖,不哭。”
“老公心疼。”
眼泪不受控制奔出眼眶,宋蔚雨睁着眼,咬着唇。对于这个时代很多人来说,让他们深夜崩溃,抱着腿蜷成团痛苦早已不是落井下石、背后插刀、生活苦难,而是句关心,只要句话,就能让他们抛弃成年人所有面具,躲在黑夜里放声痛哭。
宋佳鸣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施加给对方恐惧次性不能太多,当恐惧到达顶峰,对方无法承受,不光无法达到控制对方目还会适得其反。最好办法是步步来,宋佳鸣拿捏好尺度,他知道现在是个好时机,个让对方心中堡垒彻底坍塌时机。
听到宋蔚雨委屈哭腔,宋佳鸣很满意,能有这种效果已经很不错,他想起宋蔚雨在表白墙前说他有喜欢人,趁着这次机会他准备问个明白。眯着眼,揉着宋蔚雨头发,宋佳鸣亲吻他耳朵,“宝贝儿,你有没有喜欢人?”
想起自己记忆身影和奶糖香甜,宋蔚雨下意识否认,他不想让男人知道,但没有底气,他小声否认:“没……没有……”
女穴突然
放下手里毛巾,宋佳鸣不介意稍微放纵自己爱人,抱起宋蔚雨,拍打他后背,“乖,老公在。”
“老公直都爱你。”
添把柴,加把火,给个巴掌再给个枣,宋佳鸣开始打感情牌,“从看见你第眼,就注意到你,你直盯着某个地方看,就在想你为什要看那个地方,还用羡慕眼光,明明那个地方点都不好,里面人恶心极。”
“后来才知道你是个双,直都在看着你,屁股越来越翘,奶子开始发育,你长得越来越漂亮。”像是想到什,宋佳鸣拍打宋蔚雨背部手停顿下,“第次梦遗是梦到你。梦到你被肏*叫连连,媚态尽出,明明穴都肿,还夹着腰让肏深些。”
宋蔚雨下意识缩紧穴,藏在甬道里*水被挤出去,打湿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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