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捅开整个甬道,穴口完全贴合在宋佳鸣阴茎上,突然插进去被填满,宋蔚雨舒服得直哼哼,他呻吟全在宋佳鸣嘴里,唯从体内逃脱是抽插时带出软肉,扯出软肉很快又塞回甬道里。
宋佳鸣用力向下按着宋蔚雨腰,阴茎凶狠向上顶,软肉毫不设防撞在阴茎上,甬道发酥宫口发酸头皮发麻,宋蔚雨唔唔叫也没有人来救他,指尖泛白用力扣在树干上,他在宋佳鸣胸口发抖,下面花穴仍然乖乖吞吃整根阴茎。
宋佳鸣发现宋蔚雨扭腰想跑直接架起他条腿,另条腿抵着他腿,宋蔚雨腿合不上也动不,身体被宋佳鸣用力压着,花穴大开,裹着水光阴茎对准花穴用力挺进去,宋蔚雨被顶得踮起脚尖躲避又被宋佳鸣按下去,龟头在他宫口顶过,宋蔚雨身体发软做不到垫脚尖,只能被宋佳鸣困在怀里操弄。
肥厚阴唇外翻被操进去阴茎挤压变形,茂密毛发扎在宋蔚雨皮肤上,他全身上下只有花穴自由,扎疼宋蔚雨收紧花穴夹紧阴茎,让宋佳鸣跟着他起疼。
汗珠滚过脸颊挂在下巴上,宋佳鸣确实疼,他憋得发疼。阴茎留在宋蔚雨穴里,声音里颗粒感划过宋蔚雨耳道,刮得宋蔚雨浑身舒服,宋佳鸣皱着眉问:“怎这紧?不舒服?疼?”
生命力。
……
山上没有几个人,宋佳鸣拉着宋蔚雨走到棵树下,他打量四周然后拉着宋蔚雨去下棵树,宋蔚雨问:“怎?”
“风景不好。”宋佳鸣转头亲他:“换颗树。”
宋蔚雨跟着他走,在第四课大树下面突然被宋佳鸣按在树干上,宋佳鸣低头去舔他耳垂,声音带着哑,“外套脱。”
“疼……”宋蔚雨小声抱怨:“毛扎到,疼。”
“怎这娇气?”刮下宋蔚雨鼻子,宋佳鸣亲他,唇瓣贴着唇瓣,吐出气息全部钻进宋蔚雨嘴里,继续压着他问,“哥想干开你逼还是自己放松?”
他想活着。
“,放松。”宋蔚雨放松自己花穴,下秒宋佳鸣顶到他宫口,宋佳鸣是个彻头彻尾机会主义者,抓到机会干得又狠又猛,每次都顶到最深处,*液顺着窄小柔软宫口流出,龟头裹着*液顺着小口往里钻,宋蔚雨眼角湿润,他要被操穿。
凑过去和宋佳鸣接吻,希望他能因为接吻分神操轻点。宋佳鸣亲他鼻尖,低头和他接吻,舔遍宋蔚雨口腔,啃咬他唇瓣,交换彼此
脱掉自己外套,宋佳鸣接过叠好垫在宋蔚雨背后,“树干粗糙,会磨破你皮肤,垫下。”
现在不磨过会衣服掉还会磨,宋蔚雨说:“衣服会掉啊,还不如穿着。”
“不会。”今天温度偏高,火烧到宋佳鸣喉咙,他现在嗓子发干,迫切需要宋蔚雨口水或者*水浇灭,“不会让你离开,会压着你用力干你,衣服不会掉只会皱。”
“过来和接吻。”
凑过去和宋佳鸣接吻,脱掉裤子和内裤堆积在脚踝处,衣服堆积在胸口,微风扫过腿缝,宋蔚雨夹紧腿。宋佳鸣硬得发疼,从第棵树开始忍到现在,他用身体压着宋蔚雨,用全身骨骼和肌肉禁锢他,挤进宋蔚雨双腿间,阴茎不停磨他花穴口,*液浇把他阴茎涂得水光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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