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说话。”邵昀咬着串,说:“说真,你跟荆逾到底怎认识,是不是他在街上跟人吵架,你出面替他解围。”
“没有,说起来还是他救。”胡蝶看眼荆逾,见他没有要拦着意思,接着道:“前段时间在海边不小心坠海,是他救。”
“卧槽。”邵昀忽地瞪大眼睛。
胡蝶以为是自己坠海事情也让他有所误会,下意识想解释,但邵昀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看荆逾,神情有些古怪,问道:“你下水?”
“你十七……”邵昀算下:“那你今年高考啊,这会成绩都快出来吧?怎样,要不要填到B市来?”
胡蝶摇摇头:“没参加高考,休学。”
“是吗。”邵昀喝口酒,以个非常生硬方式转移话题:“你这头发挺酷啊。”
胡蝶忍不住笑,伸手摸摸发尾,也没说这是假,随口应句:“你要是想染,可以帮你介绍托尼老师。”
邵昀跟着乐:“那算,要是真顶着这头绚丽蓝色回去,教练估计得把摁在游池里打顿。”
耳垂在此刻不仅起不到降温作用,反而愈来愈烫,身后风越大,心跳也越来越快。
荆逾冷不丁看过来。
胡蝶身形有须臾僵硬,而后松开手,故作自然地用小瓷勺搅着碗里粥。
热气熏染,兴许能掩盖几分脸红耳热。
“很热吗?”荆逾问句,侧身从旁冷水桶里捞罐冰啤出来,擦干净外面水,递过去:“拿着凉会。”
身又去盛小半碗粥。
粥是刚熬好,汩汩冒着热气,胡蝶盛完粥回来,手指被碗底烫得发红,抬手摸着耳垂降温。
刚坐下,后背阵凉风吹过来。
她扭头看眼,才发现原先直摇摆扇风落地扇这会被固定住,大半方向都朝着她这里。
胡蝶摸着耳朵下意识看向坐在旁荆逾。
“啊?”胡蝶没明白,疑惑地看着他们。
荆逾却不愿多说,起身端起桌上空盘,淡淡道:“你们接着吃,再去烤点东西。”
桌上忽然安静下来,只
胡蝶意识到什:“你是运动员?”
“啊,不像吗?”邵昀卷起衣袖,故意绷紧手臂显出优越肌肉线条:“国家级拳击运动员。”
胡蝶本正经:“你们练拳击是在泳池里练啊?”
“哎呦去。”邵昀笑着搓搓脸:“大意,没骗到你。”
荆逾忍不住吐槽道:“就你这智商,不被别人骗就算好。”
“谢谢。”胡蝶接过去,透彻凉意瞬间从指尖传出来。
“早知道拿到里面开着空调吃好。”邵昀灌大口冰啤,“这才六月,等到七八月,你们这里不得热疯啊。”
胡蝶捕捉到什:“你不是榕城人啊?”
“啊,不是,东北人,跟荆逾是大学同学。”邵昀问:“你应该是本地吧?”’
“嗯,是。”
男生坐在灯光下,发带摘下后,额前被水打湿后碎发垂落,脸上有淡淡红意。
喝酒时,人微仰,下颌线条清晰凌厉,喉结轻滚,酒意畅然。
他放下啤酒罐,唇间有淡淡水意,可他浑然不觉,捡颗花生丢进嘴里,笑着往后靠。
昏黄灯光下,浪荡又肆意。
胡蝶看得莫名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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