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碗在手中转动,楚岳峙似笑非笑地轻点下颌,道:“本王眼瞧着这天要变,也是时候让苍鹭们回家。”
“属下,领命。”
楚岳峙将茶碗放下,五指虚握成拳,指关节在桌上轻叩几下,道:“周楫,起来回话。”
他虽长于皇宫之内,自小便被数不清太监和宫女朝他下跪,但他向来不喜旁人跪着与他说话。他生母原也不过是个普通舞女,宫宴上被先皇看中承恩,曾两次怀上龙胎,他是幸运得以被生下来那个,也是在他出生后,他生母方从才人晋升为嫔。生母是舞女,因此他自小便知自己与帝位无缘,故也从未对帝位有过觊觎之心,更未曾想过要将这天下握在自己掌心之中。本以为自小护着自己皇兄登基后,自己只须恪尽辅佐之责即可,却不曾想到,七年后,自己终究也如同历史上大多数皇子般,在命运趋势下走上谋反篡位之路。
周楫起身,复
之后发生切,既是他经历过,又是他没经历过。
他在烈性药物作用下,曾短暂地失去神智,在欲望中沉浮着,而司渊渟是唯抓住他人。
昨夜以前,司渊渟给过他机会放弃与逃离,可事实上他们彼此都很清楚,他根本无路可逃,楚岳磊既已对他起杀心,他便只剩下条路可走。
于是他在与司渊渟几次密会中,强迫自己适应接受司渊渟带给他所有折辱。司渊渟总是在试探他承受极限,次又次,不断破坏他曾经底线,不允许他反抗,只容许他在强烈耻辱感中学会承欢。
而昨夜,他在药效驱使下求着司渊渟不要停手,又在最后因为已然泄无可泄而生理性失禁,被折辱到这般地步,他其实在与司渊渟定下协议时,已做好心理准备,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天会在这样仿佛永远止境折辱中被彻底毁坏。
摇摇头,把思绪从昨夜回忆中拉回,楚岳峙将茶碗中药茶饮尽,对周楫道:“交出兵权时被遣散将士,如今还有多少可用可信之人愿被召回?”
他手握兵权长达十年,曾在军中培养过支战无不胜小队,专门执行普通将士无法胜任任务,那支小队将士每个都是由他亲自挑选并训练,经过重重考核筛选后方能留下战士,无论是单兵作战抑或是团队协作均能胜任,是精英中精英。
这支小队本就是他秘密组建,里面每个将士都对他有绝对忠诚度,只听令于他人,在交出兵权前,他唯恐楚岳磊会在发现这支小队后借题发挥,又恐楚岳磊会因无法驱使这支小队而直接将将士们秘密处置,是以在决定要交出兵权时,他便将这支小队解散,并下令所有人即刻起有多远逃多远,就此隐姓埋名安然度日,或是改头换面成为另个人,总之若非得他诏令,均终生不可再踏入京城半步以免遭不测。
他只留下周楫人在身边,只因周楫是这支小队最高指挥使,也是自他入军营那天起就跟在他身边侍卫,对周楫他有绝对信任与放心。
周楫抬起头,面上没有显露出太多情绪,但那看向楚岳峙眼神分明是欣喜,似乎楚岳峙所问之言正是他直以来在等待期待:“苍鹭营众将士,誓死效忠王爷,只要王爷愿下诏令,必将全员归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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