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楚岳峙种种反抗忍无可忍,司渊渟只想堵住楚岳峙嘴,给予他个犯人应有惩罚,冷着脸说道:“你再反抗,本王立刻把你扭送三法司,让全天下人都看看你安亲王,bao烈本性,看你还有什颜面立于三军之前!”
楚岳峙顿时僵住,受制于人他连挣扎都不能,满脸都是屈辱,本以为自己服软司渊渟就会住手,却发现司渊渟根本毫无停下来意思,甚至拿起在他眼里看起来等同刑具般东西,楚岳峙忍不住在痛楚中目露惊惶地挣扎着往后缩,口齿时不能恢复清晰,却也含糊地低喊:“不要,司渊渟,不要这样!”
冷凝脸,司渊渟毫不留情使力,楚岳峙被狠狠扼住脖颈,痛呼着想要蜷起身体,却被司渊渟牢牢压制住。
楚岳峙奋力挣动身体,像是尾离水鱼般扑腾,铁链被他扯得铮铮作响,却见司渊渟铁青着脸丝毫没有放过他意思。
刑具上身剧痛让楚岳峙眼前阵发黑,今夜之前他都不信自己会在武力上被如此压制,如今发生切都是他从未经历过,司渊渟之前从未如此对他,剧烈痛楚让他咬紧牙关,口银牙近乎咬碎,怨恨同时更多是委屈。
,道:“是吗?咱家怎感觉,身上还股子庸脂俗粉气味,叫咱家反胃。”
楚岳峙控制不住地颤抖下,司渊渟掌心不似手背那般护养得细腻,虎口和五指指腹上都有不少积年厚茧,磨着他颈上肌肤,教他身上都禁不住起层鸡皮疙瘩。抓住司渊渟袍袖,楚岳峙带着几分生涩地强迫自己软下声音,道:“都过去几日,身上沾染味再重,也早散。”
司渊渟却并未被这句话安抚,原本还握着楚岳峙手腕手转而掐住他腰,指掌极为用力地将他侧腰处掐得阵阵发痛,司渊渟说道:“咱家听说,安亲王那夜在云霓坊花天酒地,那动静听得在厢房外守着人都面红耳热,恨不得自己也能爬上安亲王床。”
闲聊般语气,楚岳峙却从中听出深重怒意。
他不明白司渊渟在因何生怒。
“痛?嗯?”司渊渟压着他,俯身凑近他,呼出粗重气息打在那张因痛楚而沾上泪水脸上,司渊渟双目发红,意味不明地用那扭曲太监腔调说道:“你有痛吗?有多痛,你能体会吗?”
双手向上抓住铁链,楚岳峙眼尾处通红片,就在司渊渟要将
有些抗拒地推下司渊渟肩膀,楚岳峙想让他别再这样掐着他腰,他腰间受过两次伤,次刀伤次箭伤,且都伤在同处,实在受不住他这般用劲。
可这举动却彻底惹火司渊渟。
司渊渟重重几下,将人控制住,压低嗓音里带上明显恼怒:“怎,敢这做,却不敢当吗?!”
“啊……”楚岳峙猝不及防造此对待,本能痛呼声,下瞬却想起自己不能反抗这个太监,只能咬牙低低恳求:“别,别这样,本王……不,,不是那个意思……”
司渊渟是第次对楚岳峙展现如此怒色,他将楚岳峙像之前那般用铁链绑起时毫不留情,满眼都是烧心之怒,却又像是对某种无法改变事实痛恨到极致。他言语间对楚岳峙极端嘲讽竭尽侮辱,更将楚岳峙所有挣扎和否认都视作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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