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终于将楚岳峙又翻过身来,他没有问楚岳峙打算,也没有问楚岳峙希望他怎做,他脸上已经恢复平静,也没刚开始冷淡与隐怒,他抱着楚岳峙大半个身子,仅仅是抱着,不再做什。
“王爷如今被软禁,就安生待在府中,若有其他谋划,信不过咱家也不必与咱家说,只管去做便是,咱家自会配合。”司渊渟手搭在楚岳峙内腕上,随后又拿起那个放在架子上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是根指大小玉石,他拿起,继续说道:“此物你每日睡前必须放入体内,几日后咱家会再派人接你来,不要以为能瞒过咱家,你若不听话没用
却独独不对司渊渟以及司渊渟触碰他感到恶心。
现在楚岳峙,心中大半都是对皇兄寒心以及算计谋划,于他而言,与司渊渟这些不过是笔交易,只要他能顺利登上帝位,司渊渟定会是他第个除去人。
司渊渟给楚岳峙上完药后,仍旧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不许他乱动。
那片白皙背上,有着长短不刀疤还有好几处箭疤,边疆异族人所用兵器与他们不同,除弓箭就是弯刀,那弯刀砍到身上豁开口子非普通长刀能相比。楚岳峙在边疆征战将近九年,身上皆是征战时留下旧疤。
司渊渟看着那些已经褪白疤,手在堪堪要抚上道从后肩斜落下长疤时停住,他抬着手,隔空轻抚那些疤,在心里仔细数着。
楚岳峙背上共有十道刀疤和五道箭疤,足见他在征战那些年是怎样地冲锋陷阵,而非躲在后方让将士们去替他奋战或送死,也正因他几乎每战都亲自出战,永远在前方带领他军队浴血奋战直到获胜,所以才能在军中有那样高威望。都说军令如山,可楚岳峙带出来将士们,其实都只听他人军令,在大蘅国皇军心中,楚岳峙不是皇七子,不是那所谓安亲王,而是他们英勇骁战大将军。
指掌收握成拳,在楚岳峙看不到此刻,司渊渟脸上隐隐浮现痛苦,眉心拧起褶出川字,平滑额角绷起青筋,他脸上没有丝多余肉,下颌处线条干净利落,于是也就能轻易看出他咬紧牙关致使两颊肌肉都绷得极紧。
“那与同青楼女子,是本王培养暗卫,那晚本王与她入厢房后直在屋里坐着,真正在那屏风后床榻上欢好,是方知礼月前强娶夫人与她原来婚配对象。”楚岳峙趴在司渊渟腿上突然就开口解释起来,他解释时候声音极冷,没有多余情绪,他心中有气却不发作,只当是自己终归是王爷,大多数时候都是旁人顺着他听他吩咐,自然受不来司渊渟对他甩巴掌赏甜枣阴晴不定和脾气。
“方知礼包下两名新妓也是本王安排人,那方知礼进屋就被迷昏绑起来。最后动手要他性命,是他夫人。”楚岳峙并不打算将过程说得多详细,简单几句话就交待完当晚事。
那天晚上,方知礼是被自己夫人活活打死,本来想动手是他夫人原来婚配对象,可被强要身子娶进门后又受好几次辱烈性女子,恨极方知礼这无耻之徒,因此在把方知礼弄醒后选择亲自动手,先是将方知礼孽*给断,然后才将那丑陋面目给打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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