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老子以前当兵时候,军师就跟你差不多样子,也是书生,成天不安好心也就罢,回回跟他说话,那理儿套套,听得老子脑壳疼。横竖以前也听别人喊他军爷,老子就这喊你呗。”卫云霄也不知眼前这书生为何在意这不重要事,倒是老老实实给他解释。
傅行云轻轻笑,道:“军爷是对所有从军将士尊称,在下并未从军,担不起这称谓。”
卫云霄本就不计较这些细节,听傅
傅行云是在大街上捡到卫云霄。
要说是捡,也不大准确,因为当时情况实则是身无分文乞丐头子卫云霄正蹲在客栈旁边小巷口乘凉,蓦然瞧见走在大街上身雅服面如冠玉还手拿折扇傅行云,寻思这书生看着应该有不少银两,是以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上段路,趁着书生不注意是将书生身上钱袋子顺走,估摸着够他过上段吃饱饭日子。
只可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那鞋鞋底还破大洞,卫云霄也没想到个手无寸铁书生,竟会让他阴沟里翻船,钱袋子没顺到手不说,竟还被傅行云当街抓住要将他送去衙门。
卫云霄当场就怂,跟傅行云在街边好顿推搡,最后卫云霄干脆就抱住街边棵大树树干,耍赖道:“军爷啊,错还不行,这不是也没偷到你钱袋子,你就放过吧。瞧军爷是个斯文人,跟这在街头混日子破乞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傅行云也是让这人无奈行径给气笑,道:“你与在下同为男子,便是拉拉扯扯也无男女有别说。更何况你做错事,在下也是为你将来体统,才要将你送去衙门。”
卫云霄死死抱住大树,扭头瞪傅行云:“你放屁!都要被你送去衙门,还哪来体统!体统是啥意思,军爷还要给你解释吗?这可是面子!老子偷过这多人钱袋子,还是头回失手!没偷到你钱袋子已经很失体统!这要是再让你送去衙门,老子还要不要在这里混!”
若是换普通人,指不定还真会被卫云霄这番歪理狡辩给糊弄过去,可偏偏傅行云就不是普通人。
折扇插到腰间,傅行云慢条斯理地将袖子卷起,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今日跟在下去衙门,认罪受罚,出来改过自新那才是正道,也无人会再看轻你。你还年轻,身强体壮能担能抬,便是去做苦力活都要比你在街上偷蒙拐骗要有体统得多。”
“说军爷,从前就被当差坑过,被那套升官发财死婆娘骗够呛。想老子当年在战场上那叫个英勇无畏,结果等老子好不容易打胜仗拖着身伤回来,他姥姥,那该死安亲王居然不干,老子当大将军梦想也飞,你现在还想抓老子去衙门那种都是官爷地方?!不去!军爷你行行好,放老子条生路,乞丐窝里还有好几个兄弟等着老子给他们买药治病治伤咧!”卫云霄虽是副无赖相,可他生得端正,若是打理干净,这浓眉大眼高鼻梁长相也是十分俊朗,顶着这样张皮相耍无赖,笑起来还很是人畜无害,让人对他生不起气来。
“在下刚刚就直想问,你为什要称呼在下为军爷?”傅行云没有松口说要放过卫云霄,反倒是问他另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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