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本王记得,你是个孤儿,在江湖门派中长大。怎突然就多出来个家人?”
楚岳峙开口询问,卫云霄自不敢有所隐瞒,当即就单膝跪下,说道:“请王爷恕罪,那书生是属下逃离京城后,在半道上遇到人,最初只是想借他作为自己身份掩饰,后来,属下没把控住自己,对那书生动心。们虽不能如寻常男女般行成亲礼,但在属下心中,早已将书生视作自己家人。”
卫云霄
对于下午时东厂大门前发生怎样戏剧性幕或者说两幕,手安排设计事情走向楚岳峙是半分兴趣也没有,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想要效果已然达到即可。
到现在为止,无论是案子发展还是百姓们反应,都尽数在楚岳峙预料与掌握中。
双眸瞅着那午时曾到亭子里献艺艺妓,楚岳峙仍旧不太高兴地拧着眉,却微微侧头对身后卫云霄说道:“本王听说,你身边多个书生。”
非疑问句,但卫云霄明白,这是要他自行交待清楚意思。
“将军……”卫云霄开口,依旧习惯将楚岳峙称呼为将军。
当人们都在猜测林芷霏今日会不会从东厂里出来时,又名男子来到东厂大门口。
男子看着年纪与林芷霏相仿,仪表堂堂表人才,不仅如此还身穿青色官服。男子来到东厂大门口后,从袍袖中取出诉状,而后高声道:“本人礼部主司江晟,状告礼部尚书之子方知礼强抢早已与在下定有婚约林芷霏,礼部尚书方本和身为朝廷重臣,不仅没有加以阻止,反而还以权欺人,几次三番言语暗示威胁,若不放弃婚约,不仅会丢官职,江家上下也将受到牵连。”
很快,东厂大门再度打开,冷面侍卫从里面出来直接便下台阶,十分有礼地把江晟请进东厂。
至此,方知礼案不再是最初那亟待查出凶手凶案那简单,与方知礼有关新案,将礼部尚书方本和也牵涉其中,原告个是方知礼新婚夫人,另个则是礼部主司,错综复杂关系时之间令蹲守百姓们都懵。
注意力被彻底转移百姓们,眼下已再记不起上午时还被他们定性为幕后真凶安亲王。
“本王现在已不再是大将军,你不该再称呼本王为将军。”楚岳峙淡声纠正道。
“……是,王爷。”卫云霄不太适应地停顿下,接着低声说道:“回王爷,那书生是属下……”
话音卡住,卫云霄突然发现自己也从来没跟傅行云讨论过该如何定义两人之间关系,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向旁人解释傅行云身份。
楚岳峙等会,也没到卫云霄把话说完,于是问道:“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吗?”
“不是,王爷,属下只是时有点……”卫云霄将头低下去,清清喉咙,思索着说道:“那书生是属下家人。”
戌时过,安亲王府中便又再响起歌舞乐声。
楚岳峙坐在卧榻上饮酒,只是杯中酒都是度数偏低果子酒,故而他喝得并不尽兴。
周楫因要在东厂大门口前守着,今晚只怕是不能回来。
此刻守在楚岳峙身后,是易容成周楫模样卫云霄。
易容乃是苍鹭营众将士必备技能之,而卫云霄哪怕身形与周楫有所出入,也能利用缩骨术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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