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司渊渟彻底掌握后,就连心理也仿佛对司渊渟产生定程度臣服。
楚岳峙不怕凶神恶煞草原豺狼,不怕敌军压境与血流成河遍地残尸断臂残酷战场,哪怕热血喷洒他满身满脸,要夺他性命刀箭刺到眼前,楚岳峙也不会多眨下眼,更不会露出丝毫惧意。
然而,他在司渊渟面前总是要弱上几分,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他是否害怕司渊渟,只知道当司渊渟靠他太近时,他总是会感到呼吸困难浑身不适。
“不急,你亲自让人搭建好戏台子让戏开演,角儿才刚上场,让他们再演上阵。”司渊渟拉起楚岳峙手,圈握住那腕骨分明手腕,楚岳峙皮肤很薄,司渊渟用手指按住他内腕时甚至能将他内腕处青脉都看得清清楚楚,低头又再靠近楚岳峙寸,司渊渟压低声音道:“夜还长着,不是?”
楚岳峙别开脸,司渊渟鼻间呼出气息都拂在他脸上,太过暧昧,他无处可逃亦不能逃,只能小小地躲避,“不要再那样,本王这些天,碰都没碰那些艺妓。”
;而东厂内走道,七弯八绕异常曲折,再加上烛光昏暗,对人方向感造成相当影响,莫说是第次来人,即便是任职于东厂内,稍有不慎也恐要走错道。整个东厂,从内到外都更像是座沉默,吃人不吐骨头牢狱。
兴许是为照顾楚岳峙,他们进东厂后,在门口候着侍卫将手上提着手提灯笼恭敬地递到司渊渟面前。
司渊渟伸手接过灯笼,他本没有其他打算,然在将左手负到身后时,不经意地又碰到楚岳峙手臂,他想起适才楚岳峙掌心比他体温要更高些温度,于是心念起,他隔着长长袍袖抓住楚岳峙手腕,道:“安亲王,东厂内部结构复杂,以防万,请让本督为安亲王带路。”
话说得有理有据,其他人也似乎因为周遭阴暗而根本没意识到司渊渟抓住楚岳峙手腕,而卫云霄更是被挡在东厂大门外不得入内。
亲王贴身侍卫,武艺高强,确也不能轻易放入东厂,因此楚岳峙也没有要争意思,只让卫云霄在外安心等候。
大约是楚岳峙主动解释取悦司渊渟,他勾起唇角将人拦腰抱起,走到床榻放下,道:“咱家保证,这次会让你舒服。”
本以为自己至少会在正事结束后再迎来这遭,根本没想到司渊渟竟会把正事晾边,先对他做这些羞耻之事,楚岳峙拦都拦不,徒劳抓住司渊渟手,试图最后再挣扎下:“会,会再……主子,能不能
基本称得上是只身跑进虎穴中,故而在被司渊渟抓住手腕时,楚岳峙也只是眉心微蹙,扫眼身旁人后,轻声叹口气,道:“有劳督主。”
东厂是司渊渟地盘,周遭都是司渊渟人,无论司渊渟想怎样他都只能随司渊渟去,更何况他知道,司渊渟不会伤害他。
司渊渟走到楚岳峙前面,把楚岳峙带到自己在东厂内办事且跟那间督公府里暗室布局完全致石室中。
身后门被关上瞬间,司渊渟便反身将楚岳峙压到门上。
楚岳峙本能地屏住呼息,蹙起眉心拧得更紧,垂眼道:“本王以为,督主深夜将本王请来东厂,是要本王跟林芷霏和江晟对质下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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