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又再从眼眶涌出滚落,楚岳峙心中刺痛,更厌弃自己寡廉鲜耻朝秦暮楚,他固执地要与司渊渟亲近,甚至趴在司渊渟身上说道:“你弄吧,用什弄都行,也脏得很。”
“够!”司渊渟
可他忘,楚岳峙早已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小皇子,愿意为帝位而隐忍在他手中承欢安亲王,是在筋疲力尽之时也能剑砍下敌人头颅大将军。
灵巧地欺身而上,利用巧劲扳住司渊渟肩膀将他反压到床榻上,楚岳峙翻身骑坐在他腿上,墨发披散下来又被楚岳峙不耐地甩到背后。这个突然,bao起反制招式,若在战场上,那接下来应该是起剑割喉,但现下显然情况另当别论。
楚岳峙被关在审讯室里将近两日夜,后来直在不断出冷汗,以至于出来时也已经接近脱水状态,只是不巧,他征战那些年也不止次经历脱水绝境,故而即便刚刚这下其实已经耗光他身体里最后点力气,他还是能勉强撑住身体,抬手去擦司渊渟嘴角:“不脏。说过,不要自称‘奴婢’。”
敏锐地察觉到楚岳峙表现不正常,司渊渟抓住他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
楚岳峙又再俯首去亲吻司渊渟。
第反应是要将人推开。
但不能,他不能在楚岳峙刚缓过来时就将人推开。
于是五指扣住那落满他适才留下印记肩头,司渊渟扭头闪躲:“别,脏……”
楚岳峙固执地追上去咬住他下唇,“自己东西,凭何嫌弃?”
“奴婢吐过!”司渊渟被这样出乎意料行为弄得时乱方寸,手上也不敢太用力,不得不以象征自己身份最下等自称提醒对方,自己不是什好人,只是那个强迫他太监。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他还知道自己现在很反常。
可是,他真乱。
他很清楚司渊渟并非以色侍人那种太监,更痛恨自己太监身份,在今天以前,他根本不相信司渊渟会做口侍这样事,可刚刚,司渊渟却为抚慰他,不仅为他口侍还咽下那些腥物,他不是冷血无情石心人,又岂能无动于衷?
心里,很乱很乱。
他曾那样深地依恋梦里那个少年,可现在他却无法再对自己说,时至今日自己心中只有那个少年。是因为身体被司渊渟碰,被司渊渟抱在怀里亵玩,还是因为连初吻也被司渊渟夺走,有切实肌肤之亲,所以不知不觉间便对司渊渟另眼相看?他难道要就这样背叛自己恋慕十多年人吗?如此,跟那些寡情薄意无耻之徒有何区别?更何况司渊渟终归是个太监,他个王爷,怎能,怎能真委身于个连男人都算不上阉人?
可楚岳峙像是着魔般,就是不愿意放开,要抱着,也要吻他,“刚刚那算什?你明明可以用器具,为什要做那样折辱自尊事?你不是要做本王主子吗?”
司渊渟怔忡地停下推拒,任由楚岳峙吻住他。
自尊?那是他有资格拥有东西吗?这世上,有哪个太监,有自尊可言?
他不仅没有自尊,就连这残躯也早就被玷污,他给楚岳磊侍寝过个多月,无数次吞下那些肮脏腥物,整个人早就被腐蚀殆尽。
眸光冷凝,司渊渟猛地使力就想推开楚岳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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