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卫云霄苦笑,观照真人傅若翡武功登峰造极,已是独孤求败之境,自多年前收最后个关门弟子后便再不出山,傅行云想必就是那名关门弟子,也难怪傅行云只靠几招擒拿就将他制得服服帖帖,而且两年多来他都觉察不出异样,人家根本就功力深厚没把他放在眼里。
“阁下如今任务完成,对阁下大抵也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吧。”卫云霄从怀中取出贴身携带锦囊,里面装着只玉手镯,那是傅行云之前给他。他还记得当时正被傅行云抱在怀里给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夕,突然手里就多只玉镯,傅行云吻着他说是家母交待下只给媳妇家传之物,他当时还羞恼上头挣扎着怒斥谁答应给做媳妇,自己大男人怎就是媳妇;结果后来天夜他都没能逃离傅行云魔爪,最后再也受不地求傅行云放过他,媳妇就媳妇,以后关上房门他叫夫君还不行。
走到茶桌前将锦囊放下推到傅行云手边,卫云霄勉强扯起嘴角,摆出自己全不在意样子:“还你,虽说这约莫也是你用来骗,但既然要结束,便是假也该还给你,从今往后,你互不相欠。”
先是看眼锦囊,而后抬眼看向卫云霄,傅行云镇静道:“卫云霄,说,感情是真。这玉镯确确是皇甫家家传之物,既给你,便认定你
卫云霄走进客栈房间时候,茶桌旁已经坐着个人。
关上房门,卫云霄倚身靠在门扉上,脸上再不见过往注视那人时独有热情与灿烂,以毫无情绪起伏平直声线问道:“不知道到底该称呼阁下为皇甫良祯还是傅行云?”
身黑衣傅行云抬眼与卫云霄对视,温声道:“在你面前,永远都是傅行云。”
“呵,话说得可真好听。”卫云霄低笑嘲讽,随即肯定道:“你从开始,就是冲着来,因为是苍鹭营副将。”
傅行云没有否认,坦诚道:“是,那是督主给任务。”
“任务……你为任务,牺牲还真大,勉强自己睡个男人,你恶心很久吧。”卫云霄想到过去两年发生切,难怪当初离开师门时候师父劝他三思,说俗世痴恋无情,而他太易动情,入世怕是要伤到己身。
师父说话果然都是对,原来红尘多情皆是假,爱欲纠缠皆算计,他到底是将自己番真心错付给无情人。
“接近你是为任务不假,但对你感情也是真。与你虽各为其主,但未必就不是同路人。”傅行云说道,他向来不屑虚情假意那套,虽开始是骗卫云霄,可于感情事上,他自认无愧。
“你之间,何来真情?如今细想,你说自己只会几招擒拿,也是骗吧。”卫云霄却觉得他所说话可笑,既然从开始就是假,便断没有成真可能,真假岂能相浑?欺骗就是欺骗,断不存在只骗部分,其余都是真说法。
傅行云知道,那楚岳峙定会让卫云霄查清他身份背景,干脆也就不再隐瞒,承认道:“自小在父亲指导下习武,后来被父亲送到江湖第派门下,师承观照真人傅若翡,傅行云此名便是师父为取。若论武功,在你之上。”所以才能眼就看穿卫云霄弱点在颈后,轻易将人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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