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不禁失笑,又挑眉看楚岳峙,道:“自古以来就没有男子与男子成婚先例,楚七要怎娶司九?何况,你同是男儿,为何要司九嫁楚七,而不是楚七嫁司九?”
楚岳峙“啊”声,歪头想想,脆生生声音听起来极是可爱:“那们可以做这个男子成婚先例嘛!谁嫁谁娶也不重要,司九要是不想嫁,楚七嫁也行啊!”
司渊渟愣,这才认真对上那双眸中只盛满自己桃花眼,好半晌过去后,才又捏捏楚岳峙耳垂道:“胡闹,如此于礼不合事,你要真做,以后在史籍上你就是那大逆不道,不知礼义廉耻之徒,指不定要被后人唾骂成什样。何况,你就这喜欢吗?喜欢到想要与辈子在起程度?”
“他们爱骂就骂,日子是们在过,跟他们又没关系,管他们怎想怎说。”楚岳峙才不想管旁人怎想,他两条往上屈起小腿晃晃,脚丫时不时互相拍打,又张开小手臂抱司渊渟,道:“喜欢呀,比喜欢皇兄父皇更喜欢,司九对楚七最好!”
楚岳峙小巧耳垂还被司渊渟捏在指腹间,听着楚岳峙回答,司渊渟只是笑笑,又再将那软软耳垂肉揉
夜明珠在床头散发着荧荧幽光,楚岳峙趴在司渊渟胸膛上,小声地和司渊渟说话。
已经年,他比年前长高几寸,小脸还是肉肉,但是那双桃花眼已经有分桃色。
今年生辰礼,父皇赐给他块玉佩,晚上陪他和母嫔起用晚膳就离开,也并没有为他设宴庆贺。
只是他也不是很在意,之前他受惊后精神不济很长段时间,太医来替他瞧许多次,又开不少方子安神,就怕他被吓傻,父皇也只来看他几次。他知道自己不是太子,其实父皇让司渊渟做他侍读已经很好,而且少傅也教导他,父皇日理万机,他身为皇子要懂事和体谅父皇难处。
他最近几个月已经很少再做噩梦,有司渊渟陪着,他也就慢慢好起来。
“司九,今天九岁,可是觉得好像跟昨天也没什不样。”楚岳峙其实没有什自己长大岁实感,他看着司渊渟脸,问道:“司九十三岁生辰过去快半年,感觉跟之前有什差别吗?楚七觉得司九比们第次见面时候,变得更好看。”他很是喜欢两人小名,总是说着说着话便要换称呼,仿佛这样便能显得两人更亲近。
用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揪下楚岳峙脸颊肉,司渊渟勾起唇角笑:“你也变好看,自己不觉得吗?”
“没有司九好看呀!”楚岳峙却从来不觉得自己好看,在他心里,世间最好看人第是他母嫔,第二便是司渊渟,父皇不过排第三。
“身为男儿,要那好看作甚?”司渊渟向不在意自己外貌,加上过去父亲也说他容貌实在是过于出众,父亲总是担忧男生女相有朝日恐招祸事,故而他也不希望自己将来长得过分貌美,更何况再好皮囊也终有衰败日,实在没必要太过放在心上。
“可是楚七很喜欢,楚七以后娶王妃,也要娶个像司九这好看。”楚岳峙伸手摸司渊渟脸,越看越喜欢,紧接着就突发奇想地说道:“或者,等楚七长大以后,司九嫁给楚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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