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为来证明他并没有因为身体残缺而变得比旁男子羸弱。
抱着楚岳峙到床榻上,原本披在楚岳峙肩头大氅在他将人抱起时便掉到地上,司渊渟解开自己腰封扯掉外袍,再抱着楚岳峙在床榻上翻过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而后揉着楚岳峙腰间旧患处,又再斟酌少许才继续说道:“最初做太监八年,是靠着与你起回忆扛过来,无论何时回想,做你侍读都是最开心段时光。你是心里最后寄托,直到在司礼监见到你以前,都没怨过你。然而在司礼监与你再见,以为你不认时候,……”
司渊渟表情有点痛苦扭曲地闭上眼,就连身体都在隐隐发颤,总是要他费劲压下晦黯情绪在胸臆间翻涌着,他有些说不下去,楚岳峙便再搂住他颈脖细细啄吻他唇角,他平复好会儿才又睁开眼,看着楚岳峙哑声说道:“没法准确用话语说出当时感受,像是生命里最后点光也熄灭,当时,是真恨极你。可你愿意为几个太监来司礼监,你还记得们理想,请旨去军营最后带兵出征,总也无法将你恨得彻底。你出征时去宫墙看着,你身穿战甲骑在马背上远去背影,那是第次意识到,对你除恨还有点无法言说情愫在,如果没有变成太监,还是你侍读日日与你相伴,也许会更早对你动情。说不清楚,或许是因与你回忆于而言是仅剩安慰,想着想着就魔怔;也或许是你心怀天下,为大蘅国安定为百姓而出征边疆坚毅勇敢,让难以自控,你在心里,有着少时回忆,记着们共同理想,总归都是好。”
楚岳峙静静地趴在司渊渟身上听他说,就像他小时候那般,只是那时更多是他在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而司渊渟则耐心地听他说着那些天真话语。司渊渟话直都比他少,这是第次,也可能是最后次,司渊渟愿意把他所不知道切都对他全无保留说出来。
“其实,并没有很多时间去沉溺在对你感情中,要向上爬要重整司礼监,要除去大蘅腐化朽败也要报仇,有太多事等着去做,即便是清醒时候想起你也都是恨,唯有偶尔觉得太绝望,只能逃离到与你过往中时才会又对你生出淡淡爱意。对你,终究是恨比爱多,既想让你跟样痛,又想要护着你,这样煎熬撕扯,反倒让清楚感受到自己还活在这个人间炼狱里。”司渊渟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下去,面上显现出点茫然与寂寥,像是游荡在人间孤魂野鬼,既无来处也无归处。
早已万劫不复人生,在过去这些年,日日都是如履薄冰勾心斗角,走错哪怕半步都有可能前功尽弃含恨而死,他不敢亦不能松懈,又在尔虞诈间看尽人性丑恶,有时候他甚至连司竹溪都无法相信,在宫墙之内,身为宦官他唯能信人只有自己。
他心里没有净土,只有尸横遍野荒原与个永无日出坟场。
荒原上那些尸首是所有直接或间接死于他手人,而坟场里躺着,则是所有被处死又或死在流放途上司家人以及十四岁以前司渊渟。
“没办法好好抱你,哪怕爱你也会忍不住想伤害你……”司渊渟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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