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宫门下钥。
到楚岳磊沐浴时辰,已褪去龙袍楚岳磊穿着贴身中衣卧在座榻上,全无要进御池意思,只挑眉露出饱含
楚岳磊就是要让司渊渟知道,他是皇帝,司渊渟被他捧得再高也还是他太监。
下午时候,吕太医前来为楚岳磊请平安脉。
吕太医进殿后瞧见是司渊渟在伺候着楚岳磊,许是早已听说,也并未露出惊诧,只听楚岳磊对他说道:“吕太医,朕今夜要司公公侍寝,安神药就不必准备。”
吕太医闻言,向楚岳磊行礼道:“陛下近来梦魇之症已鲜少发作,是龙体大好之势,安神药也确不必再日日服用。请陛下准老臣再为陛下于后腰处行针灸之法,以保陛下今夜能尽兴。”
这几年间直都是吕太医在为楚岳磊调理龙体,楚岳磊对他也颇为放心,听得针灸能保今夜尽兴,楚岳磊更是当即准允。
他恨不得就像当初杀使臣样,立即就将楚岳磊千刀万剐,曝尸于宫墙之上。
司渊渟便是他为人底线,他能为司渊渟放下所有自尊骄傲,也能为司渊渟念成魔。
深吸口气,楚岳峙朝司渊渟点点头,以口型回句“等你回来”后,便转身对周楫说道:“之前暗探带回消息,楚岳磊曾让人在宫里刻意为难司公子,那些人,可都找到?”
看到楚岳峙阴霾未退脸色,周楫连忙回道:“在宫里那些,大多都让司公子处置。还有些早年间就被放出宫外,虽费番功夫,但已全部找到带回。”
“嗯。”楚岳峙活动下双手十指,又摸摸自己掌心与指腹变薄不少茧,呼出口白雾,冷声道:“也不必找恶犬,天寒地冻,该来场狩猎暖暖身子,本王许久不动,也正好活动下筋骨。”
于是司渊渟伺候楚岳磊褪下龙袍,并在吕太医交待下在殿内点上药香,又在楚岳磊要求下细细检查过吕太医其他医具,确定均无问题后便退出殿外守候。
半个时辰后针灸结束,吕太医收拾医具离开,走到殿门口时又向司渊渟行礼,道:“请司公公放心,陛下龙体康健,今夜老臣也会在太医院当值,随时恭候差遣。”
司渊渟掸去袍上不小心沾上灰尘,道:“吕太医医术,咱家从未质疑,还请吕太医回去后好好休息,今夜怕是比往常更漫长。”
吕太医意味深长地笑笑,道:“黑夜虽漫长,终究也会迎来黎明破晓。”
想起今晨睁眼时楚岳峙伸臂抱住他腰并把脸埋在他颈窝安睡样子,司渊渟转过头看午后依旧灿烂冬日暖阳,平素阴冷声音变得低柔,道:“吕太医所言极是。”
他会成为护着司渊渟光,也会成为司渊渟身后影,从今往后,司渊渟世界里光与影,都由他来给予,切伤害司渊渟,他会统统亲手斩断。
楚岳磊将司渊渟在宫里留整日。
楚岳峙离开时,楚岳磊对司渊渟说道:“今日你什也不必做,只要在宫里好好伺候朕,晚上侍寝时让朕满意,朕便是明日为你杀朕这个七弟,都可以。”
司渊渟留下,穿着身斗牛服侍奉在楚岳磊左右。
从早到晚,楚岳磊没有再动手打骂过司渊渟,只是直让司渊渟在他身旁斟茶递水,研墨收拾御案,做那些寻常太监才会做琐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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