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软身子趴在司渊渟怀里,他本就让药浴弄得身热难耐,司渊渟几乎什都不用做,他便已经情动不已,现下再让司渊渟这样挑逗,更是受不,道:“还要怎负责任,人是你,有切也都是你,在外跟你做戏刻意言语挤兑你,私下里都让你在床第间讨要回去,你还想要如何?”
“想,蒙住你眼睛,将你绑起来,亲自把你……”最后几个字如同耳语般没入楚岳峙耳间,司渊渟吻住楚岳峙耳根,轻轻吮吸几下,随即感受到怀里并不娇软身体轻轻颤。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安亲王楚岳峙被他抱时候,是怎样顺从又是怎样多娇。
“那就,依着主子意思来。”楚岳峙把脸埋进司渊渟颈窝,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忐忑。
他不知司渊渟今夜是不是能好好起反应,若是不能,他大约又是要吃点苦头,只是他也不在意,只要是司渊渟给,欢愉或是痛楚,他都接受。
也早就计划好,从你答应帮篡位那天起,甚至更早以前,你就决定事成后要让杀你。”楚岳峙看着司渊渟,勾唇浅笑,“们谁也骗不谁,都清楚对方怎想,倒也默契。”
“可你现在,却不许死。”司渊渟起身走到楚岳峙跟前,又再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内屋里去,“要将你推上帝位,是为成全。”
成全楚岳峙,也成全自己。
他这生,对当年为救楚岳峙而使得自身致残之事从未有过刻后悔,可当老皇帝以此为由将他氏抄家落狱流放,而他沦为罪臣之子并入宫成为人人唾弃太监之后,他便已对自己余生再无念想。
楚岳峙是他灰暗生命里唯仅有束光,为这束光,他甘愿奉上自己生命。
于是多情桃花眼被束发带蒙上,失去视觉楚岳峙忍下不安让司渊渟摆弄,双手手腕也很快被捆住,他听到司渊渟拉开床头小柜声响。
……
如今再也不觉得叫司渊渟“主子”是耻辱,司渊渟于情事上要绝对掌控,他永远都不会反抗。
司渊渟是楚岳峙唯主子,楚岳峙则是司渊渟唯爱奴。
哪怕,他命早已文不值。
进到内屋上床榻,楚岳峙搂住司渊渟反压到他身上,慢慢替他解开腰封与衣袍,低头去吻他不算太明显喉结,道:“你好好活着,才是真成全。”
扯下楚岳峙寝衣外衫,司渊渟用手指来回勾画他锁骨,也配合着让楚岳峙将自己身上衣袍都除下扔到地上,直到自己里衣都被解开,司渊渟才把手探进楚岳峙寝衣里,来回爱抚他侧腰上伤疤,又问道:“你说碎玉不吉利,那怎玉佩要回去却天天自己带在身上?”
“那玉佩跟你这多年,也舍不得扔,便自己带着。”楚岳峙让司渊渟摸得舒服,自己把寝衣都脱,才又去吻司渊渟唇,与他耳鬓厮磨间用手握住挂到他颈间后再也没被取下白玉观音,道:“你要,若敢不负责任,定不放过你。”
“要如何负责,娶你吗,嗯?”司渊渟靠在楚岳峙耳际含住他耳廓说话,手插入他长长墨发中,顺势往下抚上他背后刺墨,“是谁说,要帝位还要,该负责任人,难道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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