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亲口承认,你为做那多,却总是不告诉,等自己去发现,要是没发现,你就打算继续
见楚岳峙正在翻阅案件明细,走过去到他身畔,道:“两案合并,移交东厂,只是依旧由你主持督办,而从旁协助。”
指尖轻点案上关于两案卷宗,楚岳峙转头看司渊渟,问道:“你从开始,就打算要查户部,对吗?”
司渊渟挑眉,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道:“你看这些卷宗,都看出什门道?”
“礼部与工部,还有皇甫呈上资料,很完整。但,礼部与工部被带来东厂涉案*员,许多都是前脚刚交待,后脚你便拿到相关证据,虽然你将时间拿捏得很好,并未将案子推进过快,但在看来,切还是太顺利。”楚岳峙本就心思细腻,卷宗又记录详尽,发现不寻常之处于他而言并非难事,“藉方知礼之死对礼部下手,本是打算逐个击破,可你,却是早有计划准备好切,出手,你便让皇甫看准时机呈上证据,而这些证据,是你两年前就让皇甫开始去搜集;皇甫证据呈上,工部贪污行贿之事便掩不住,民怨沸腾,楚岳磊迫于民怨不得不让你查下去,但这还不够,工部在修缮工程中贪钱,负责拨款户部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你让林芷霏脱离原本安排主动认罪,再让林柏寒到东厂交待切,是方本和手握林柏寒文书造假把柄才能威胁,而林柏寒所造假文书便是户部与工部勾结罪证,而方本和能知道这些事显然是因礼部与工部还有户部早有勾连。这其中环环相扣,缺少任何个环节都得不到现在这个结果。难怪你当时对说,想如何做都可以,你会配合,你根本是万事俱备,只要动,你便能推动切朝你想要结果发展,礼部、工部和户部,这箭三雕谋划安排,实在是让自愧不如。”
司渊渟揽住楚岳峙腰把人带进怀里,半真半假地夸赞句:“楚七真聪明,不过是入宫请旨短短几个时辰功夫,就把事情理清。”
很多事都是他许久前便放出长线并安排铺路,如今不过是开始收网,想要将切掌握在手中,面面俱到又留有后手应对可能会出现问题与变化,自然不能仓促计划。
“你到底……”楚岳峙本想问他是从何时起决定要将他推上帝位,可话还没问完便觉得如今问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于是改口问道:“若是没有主动找你助篡位,你打算怎办?”
司渊渟并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漫不经心地捏捏楚岳峙耳垂,随口道:“就算你不来找,也有办法,让你从。”
“撒谎。”楚岳峙毫不留情地戳穿司渊渟应付他假话,道:“不来找你,你便打算暗中相助,这朝廷中也并未全无良臣,你从未打压过那些人,甚至还给他们发展空间,偶尔也会采纳他们谏言,而那些人,是你培养来助,不来找你,你也会牵线让与那几个大臣有相交机会,进而让他们支持,即便之后他们不愿参与篡位谋反,但也不会在登基后反对,是吗?”
司渊渟稍稍收紧横在楚岳峙腰间手臂,让楚岳峙整个人都陷在他怀抱中,无奈道:“你既然都猜到,又何必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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