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哥哥,那人是谁?”吕怡心走过来时只看到傅行云离开背影,尽管觉得有些熟悉,却也不敢确定就是自己认识人。
“谁也不是!个学不会听人解释大醋坛子!”卫云霄咬牙,傅行云占有欲他是领教过,当初他在小酒馆说几句玩笑话逗个姑娘笑,当天晚上回去就看傅行云晚上冷脸,他不高兴觉得傅行云莫名其妙,结果傅行云干脆冷他七天七夜,连句话都没有跟他说,气得他差点就要离家出走。
最后是怎和好呢,卫云霄其实不记得,他当时气之下把本来酿给傅行云酒都喝光,大醉场醒来不仅头痛欲裂,而且腰酸背痛像被人摁在地上痛殴晚上般,傅行云在床边坐着,看到他醒来又像没事人样对他如浴春风地笑笑,说他醉三天三夜总算醒。之后这事就揭过去,只是他也实在不想再看傅行云冷脸,所以后来直很守男德,轻易不跟女子靠近。
吕怡心细细端详会卫云霄样子,问道:“是皇甫先生吗?”卫云霄屋里有把折扇,她认得那是傅行云,这段时间,她偶尔会见到卫云霄拿着那把折扇发呆,似乎很难过样子。
卫云霄撇撇唇,颔首道:“是啊,皇甫良祯,你认识他啊?”
她腿上有残疾,走起路来颇为费劲。但看到卫云霄,她灿然笑,道:“云霄哥哥,你回来,怡心给你做宵夜。”
卫云霄不想在人前与傅行云纠缠,于是想要挣开傅行云手,然而傅行云突然就加重手上劲道,五指如铁爪般将他手腕箍得生痛,卫云霄没有防备,登时倒吸口冷气,想也没想地朝傅行云怒道:“你干什?放手!”
傅行云微微眯起双眼,贯都是淡然仿佛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脸色冷下来,他没有看那女子,只是看着卫云霄,声线平直冷硬:“你让旁人给你做宵夜?”
卫云霄时有些愣住,他没见过傅行云这样,傅行云从来就没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带着寒意表情。
没有听到卫云霄回答,傅行云身上瞬间透出某种逼人威压却又在下瞬迅速收起,他自然是认得那是吕太医女儿,也并非此刻才知道吕太医和其女儿现在与卫云霄同住,只是他此刻才发现,原来卫云霄并不是非他不可。
“皇甫先生是司督主死侍,怡心自然认识。”吕怡心对傅行云并不陌生,毕竟从前都是傅行云私下来请她父亲去给司渊渟调理,“皇甫先生还教过怡心念书。”
“……合着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就直傻傻被他骗
松开扣住卫云霄手腕手,傅行云道:“都忘,你想要,本来就是升官发财死婆娘。”
意识到傅行云误会什,卫云霄习惯性地就想跟他解释:“艹,你能不能别……”
然而他解释话未说完,傅行云已转身离开飞快地没入被夜色笼罩林中。
吕怡心当初被楚岳磊马车撞倒,不仅腿上留下残疾,就连视力也受到损伤,她从屋里出来时只看到卫云霄在木门前与人说话,却看不清那人是谁,事实上,她连卫云霄样子也是看不清,全凭卫云霄身上所穿青衣认出人来。
她腿脚不便,等她走到院门口时,傅行云已经走,而卫云霄则站在那里脸怪异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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