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长廊走几步,楚岳峙无意间碰到自己系在腰间玉佩,他低头看眼,瞧见融在玉佩裂缝之间金,突然想到什,就连脚步也停下来。
“怎?”司渊渟见楚岳峙停下脚步,神情若有所察,问道:“你想到什?”
“记得,金子硬度并不高,甚至金子纯度越高硬度便越低。可从石槐府中搜到那对金核桃,被那样重扣到案桌上竟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当时在盛怒中未有察觉,现下想起才觉得不对。”楚岳峙看向司渊渟,肯
每件事每个决定都是那样沉重,就更要记住,个人永远在百姓与国家之后,家仇要报,但在那之前他要先救百姓与国家。
他底线,他罪孽,让他保持住清醒,让他在多年沉浮中也未有被仇恨与痛苦彻底吞噬。
“对于石槐,知道你所说都是对,也知道朝中势力需要保持平衡,所以不会质疑你做事方式。这朝堂,就像盘不能有输赢永远都下不完棋,每个人都是棋子,黑棋和白棋也总是要保持持平,否则崩盘便是国家。对于这个国家而言,也许确是只要能有个好结果,过程如何又有多不择手段,并不重要。”楚岳峙并不需要司渊渟去替他做那些他不想要做肮脏事,无论他是否称帝,他都不可能事事依靠司渊渟,他需要让自己强大起来,也需要让自己变得更狠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住他真正想要守护人与国,甚至是他们共同理想。
“司九,你不需要把切都揽到自己身上,你担子已经很重。说要护你就绝不会再让你像过去那辛苦,独自煎熬苦苦支撑,所以你也不必怕接受不那些利用交换与计谋。”楚岳峙知道其实司渊渟或多或少都不愿意让他沾手这些事,所以才会在他还什都不知道时候,就那样小心谨慎地安排好切,先他步设下连环套;他也知道其实司渊渟并不希望让他看到,属于掌印太监司公公那面。
谁不希望,在所爱之人面前永远保持最初美好面目。
只是他们不是普通人,就像司渊渟之前对他说那样,现在他们是亲王与宦官,将来则是君与臣,他们将会不得不直面更多丑恶,也会要面临更多算计、利用、牺牲与取舍。他不会逃避这切,这是他应有觉悟。
“过去时常希望你不要嫌弃,可如今你当真坚定地与并肩,却又会有许多担忧顾虑,你对来说,似乎直都是那个对说要起守护大蘅国百姓小楚七。”司渊渟淡淡笑,更多是在笑自己把这样不现实期望放在楚岳峙身上,也许在他心里,始终觉得只要楚七未变,楚七司九便也未变。
“明白,只是们,毕竟都已经过天真时候。”楚岳峙俯身去抱司渊渟,他如何能不懂司渊渟心中所想,“司九,总有些东西是不会变,只要们在起,楚七和司九就仍在。”
司渊渟垂眸静默半晌,感觉到心中某处又再有少许松动,浅浅吁出口气,拍拍楚岳峙手臂让他先放开自己,随后从椅子上起身道:“这时辰也不早,今日便先歇下吧。”
楚岳峙也没有太大异议,于是各自收拾下案桌上公文与密函后,便与司渊渟牵手出书房同回去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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