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以此为饵让那外舅之子亲自带着证据前来与他交易,届时他自会仔细安排举夺回证据将其杀之。
本是计划详尽,只未曾想到外舅之子才刚来信告知已来到京城,自己便被抓拿至东厂,这盗取国库黄金之事也随之,bao露。
听完石槐自白,楚岳峙面色不变,只淡声说道:“既然都到京城,本王不再好生招待番,也对不起石尚书所费苦心。”
楚岳峙对鞑靼人厌恶几乎可说是扎根心中,边疆部落联盟中,他杀得最多灭得最狠便是鞑靼族部落。他回京这几年,对边疆情况掌握全来自于驻守边防军队密报,他虽交出兵权,但皇军是他带出来,征战数年并肩作战生死之情,无论是将还是兵都只认他这个统帅将领,只听他命令而非认那枚兵符。
当初没有对鞑靼族赶尽杀绝,来是因他不想对老弱妇孺痛下杀手,二来更是为要让其他异族部落明,只要俯首臣服于大蘅国不再抱有不该有异心,大蘅国自会给他们线生机,此乃宽猛相济国之风范。
然而对于胆敢私入大蘅国国境鞑靼人,楚岳峙绝不会手下留情,待抓到这石槐外舅之子,让人把该交待都吐干净后,自然也不会留活口。
“安亲王与司公公,不知此前留老臣命约定,可还算数?”石槐出身被揭,便再没之前镇静,毕竟朝中大臣们都知道,这安亲王是容不下鞑靼人,而今安亲王还与这因鞑靼使臣而蒙难司公公关系匪浅,他只怕是供出再多人都难以保住性命。
楚岳峙不说话,甚至连看都未有再看石槐眼,就在石槐以为自己此番难逃死之际,司渊渟开口道:“自然作数,石尚书大可放心,现在还不到阎王爷来将石尚书带走时候。”
石槐看向司渊渟,审讯室昏暗烛火照得司渊渟艳厉妖媚脸明暗不定,石槐与司渊渟那双冷傲幽深丹凤眼四目相对,背上霎时卷起股毛骨悚然寒意。
他想活,可如何活又到底能活多久,却显然已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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