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廊下看着司渊渟走向自己,楚岳峙正想要询问司渊渟发生何事,司渊渟已经来到他面前将他压到旁廊柱上,低头狠狠地咬上他唇。
“唔!”边肩胛骨因司渊渟粗,bao动作而狠狠地撞到廊柱,痛得楚岳峙发出声低哼,随即唇上也是痛,齿关被撬开,司渊渟探舌入他口中,勾缠住他舌后又突然极为用力地咬住他舌尖,将他舌尖咬破,淡淡血腥味登时在两人齿间化开。
楚岳峙皱起眉头,抱住司渊渟后背又用掌心轻拍两下,若是平日司渊渟情绪不佳他这样做般都能起到安抚作用,然而今夜却未
动荡而又多不少走动大臣,因此往往都是到戌时之后才能确定当晚二人到底宿于安亲王府还是督公府,而那顶只在夜里出没坐轿又该去往何处接人。
楚岳峙今夜在司渊渟回府前半个时辰才到督公府。
司渊渟回到自己府上时面色并不好看,楚岳磊召见他之前,还召见锦衣卫指挥使,这几年来锦衣卫日渐式微,锦衣卫指挥使已经很少再被楚岳磊召见,这次单独召见还让他知道,楚岳磊这既是在明示近来对他不满,同时也是对他试探。
楚岳磊自从去势后,光是养伤就养足足个多月,好不容易能下床后,没过几日便召后宫嫔妃侍寝,侍寝后第二日那嫔妃就被赐死,随后楚岳磊又召他入宫,本以为又会是番辱骂摔打,然而并没有,楚岳磊只是让他在身边服侍着,却又不让他碰到自己身子,并且时常都会言不发地用毒蛇般阴冷眼神盯着他看上许久。去势打击对楚岳磊而言极大,楚岳磊比之前更加,bao躁易怒,也比之前更为多疑。
锦衣卫从楚岳磊处领密旨,而这密旨多半跟楚岳峙或是他有关,只是眼下他不能贸然去探查,就连之前安插在安亲王府东厂侍卫都要重新换片脸生。其实楚岳磊越是狂躁便越容易出问题,只是现在还太早,不到发起动乱时候,要让楚岳磊引发更大民怨彻底失去民心,也要等楚岳峙贤王之名进步被树立起来,即便是篡位,他也要让天下人记住,不是楚岳峙存有反心,而是楚岳磊逼得楚岳峙不得不反。
今夜服侍楚岳磊,他又再抚琴,抚琴过后楚岳磊突然就对他说道:“当年到底是父皇与外公对不住司家,竹溪在教坊司这多年也是耽搁,若非当年司家之祸,竹溪想必早已嫁得良婿。既然是皇室对不起司家,如今朕又不能人道,还是莫要再耽误竹溪,不如就让朕下旨将竹溪指给七弟做王妃。”
将还未洗清冤屈且还是被收入教坊司多年,被自己宠幸玩弄过罪臣家女眷赐给战功赫赫亲王做王妃,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对楚岳峙羞辱以及打压。
他当时久久未有回答,而楚岳磊也并非在征询他意见,阴鸷脸上扯出个大笑,道:“过几日朕就下旨赐婚!”
这个变故,不在他预料之内,却也并不出人意料,这多年楚岳磊直都很懂得如何羞辱他人。
楚岳峙在看到司渊渟大步走进院子里时,便看出司渊渟正满心阴郁怒火,身后侍卫都不敢太过靠近。虽他如今在宫里也有探子为他传递消息,但今夜宫中消息还未传回,他尚不知司渊渟是因何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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