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不想做事还有许多,也不愿听旁人唤你‘夫君’,但这条路,们只能走下去。”司渊渟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是他们共同做决定,共同选择道路,无论再苦再难,都只能往前而不能后退,“虽是做戏,但在竹溪寻得真正良人以前,她都会是你名正言顺正妻,把竹溪交给你,你要替好好保护她。楚七,当年虽护住你,可司家众人,个都没护住,这是心中永远愧恨。”
“会。”楚岳峙毫不犹豫地应下,他知道司渊渟心中自责悔恨,也知道司渊渟心里对司竹溪愧疚,说到底总归是他们亏欠司竹溪,更是他楚氏有负于司家。
轻叹声,司渊渟捧起楚岳峙脸再次吻住他,将所有未尽之语都化作悱恻缠绵爱欲。
楚七,将婚书赠予你,只要你彼此相属,同心同德,那即便将亲眼看着你与旁人拜堂成亲,也能为们共同理想而忍下所有。
到手中这支毛笔比他拉过弓用过枪都还要重。
深吸口气,楚岳峙提笔在婚书上落字,笔划是从未有过慎重与认真。
——司渊渟。
——楚岳峙。
六个字,在写完最后笔瞬间,滴泪水从眼中落下,恰恰便落在他握笔那手手背上。
将毛笔从楚岳峙手中取走放好,司渊渟令楚岳峙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小心翼翼地拭去他眼中涌出泪,道:“小哭包,又哭什?”
楚岳峙抬眼看他,长大后俊美英气得清冷寡情脸早没有儿时可爱,然那在司渊渟面前时总是忍不住泪水温软神态仍与儿时如出辙,仿佛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是司渊渟面前长不大楚七。
“你要真想叫娘子,那就叫娘子好,反正,都要叫你夫君。”楚岳峙自觉丢脸,说完便把脸埋进司渊渟颈窝里。
司渊渟失笑,却没有答应:“你要叫夫君不拦你,但叫你娘子还是算吧,身戎装统帅千军,你出征时样子记得清楚,实在无法将你与娘子二字联系起来。”
“司九娶楚七,就不能再娶其他妾室。”楚岳峙声音闷在衣袍间传出,忍这些天,才终于把压抑在心底任性话语说出来,“楚七点都不想与旁人拜堂成亲,便是做戏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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