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磊瘫在龙椅上没有动,他抬眼看楚岳峙,裂开嘴,说道:“七弟,你要亲手弑兄背上残害手足罪孽吗?”
楚岳峙很淡地笑下,剑尖抵在楚岳磊胸口上,极为平静地轻声说道:“既然敢篡位,就不怕后世如何议论。至于这残害手足罪孽,本就是皇兄先开始,臣弟,不过是报还报罢。你还不值得也不配让司九动手杀你,你血,太、脏、。”
最后几个字,楚岳峙说得极轻,却让楚岳磊感受到彻骨寒意。
剑尖点点地没入楚岳磊胸口,楚岳峙继续说道:“臣弟在战场上杀很多人,所以知道,只要刺穿皇兄肺部,皇兄就会在不能发声痛苦中慢慢窒息而亡,过程不会很久约莫刻钟左右。臣弟也许从前善良,但上过战场人,又有哪个不心狠?皇兄,你不该招惹臣弟,更不该伤害司九。”
楚岳磊没有见过楚岳峙这般模样,俊美脸上没有半点往日温善淡泊,却有着令人毛骨悚然寒霜与凶狠,那双桃花眼深不见底透出被恨浸透杀意,高大身躯更是散发出令人窒息压迫感。
,简直是可笑极!”
司渊渟与楚岳峙相握手猛然用力收紧,他用力咬紧牙关,额角绷起青筋却没有说个字,只是转头看向楚岳峙,然后把情绪压下。
楚岳峙没有看司渊渟,他依旧直视着龙椅上楚岳磊,说道:“永远,都不会嫌弃司渊渟。更重要是,他从来就不脏,在心里,他比天下所有人都干净。与司渊渟之间感情,像你这样龌龊无耻贪得无厌腌臜之人,永远都不会懂。”
司渊渟手上劲道,在楚岳峙开口时,点点地又松下去,他凝视楚岳峙眼神温和,已再不会因楚岳磊而受到伤害。
看着高台下站着两人,楚岳磊终于在这刻想明白,从开始,他就根本没有得到过想要得到切,无论是大蘅国、帝位还是司渊渟,这切,从来就不属于他。
血丝布满楚岳磊双眼,他先是克制不住地浑身打个冷战,紧接着喉咙发出几声怪异“咯咯”声,正如楚岳峙所说,他已经说不出话。藏在身后手挣扎着拔出那把本想要在最后至少拖人为他垫背陪葬匕首,然而未及挥出,楚岳峙手中长剑已经猛下刺穿他身体。
匕首从楚岳磊手中滑落,楚岳峙刻意折磨地以极缓速度拔出长剑,而后往后退
最后点力气彻底地泄掉,楚岳磊颓然地瘫软在龙椅上,却又垂死挣扎般不甘心地说道:“七弟,等你坐上这张龙椅,你就会明白,不是皇兄非要疑你,而是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孤寂,身边不会有可信之人,终有日,你也会如皇兄般,怀疑所有人然后想方设法要除掉他们,就连你司九也不例外。”
殿外兵刃交接声与厮杀声人声在渐渐减弱。
楚岳峙放开司渊渟手,他对司渊渟说道:“司九,你不要拦,这不仅仅是你仇恨,也是与皇兄之间恩怨。你已经背负太多,这次,就让来背负所有血仇后果。”
说完,楚岳峙不容司渊渟开口反对,提剑步步走上高台,来到楚岳磊面前。
他已经不屑去反驳楚岳磊说话,因为他知道,即便他说得再多,楚岳磊也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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