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用自己手指勾缠住楚岳峙,道:“刚刚把手放上去才发现,这多年,这双手早就僵硬,已然无法弹出从前琴音。”
“无妨,只要是司九抚琴,楚七都觉得好听。”楚岳峙稍稍与司渊渟拉开点距离,拉起他手,道:“这双手,落在楚七身上时,从来都很温柔。”
低头亲吻楚岳峙手指,司渊渟道:“给司九点时间,你想听琴,想要画,送给楚七时都会比从前更好。”
他许诺过,会给楚岳峙想要切,琴与画,他都可以再练,也定会练得比从前更好,他楚七,值得世上最好。
,那些人既怕他又不得不巴结他,便也没有发现,他直以来都在打压清理那些老皇帝和老太监以及翰林学士所养出来,弄权误国营私并残害忠良*臣。
他太清楚內监干政所造成恶劣影响,所以他先将司礼监和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东厂及锦衣卫送上断头台,旦司家平反,他以本来身份返回朝堂之时,那些反对他人也就不能再以司礼监涉政等问题对他过分发难。
只是接下来这两个月,怕是都要辛苦楚岳峙,独自人应对群臣;不过如此也好,毕竟楚岳峙已经登基,于情于理都不该太过依赖他,就像当初统率皇军征战时样,楚岳峙必须会也定可以靠自己独立行走。
抬臂揽住司渊渟颈脖,楚岳峙把脸靠到他颈侧,过好会后才闷声道:“你怎这般不解风情,看到你这清逸出尘之表,哪还有心思谈什六部九卿。”
司渊渟揉着他议事天后僵硬肩颈,失笑道:“无论是哪般模样,总也比不上去到皇陵时,看到你穿着身嫁衣头戴凤冠等时那般震撼。”
“才不是……”楚岳峙让司渊渟按揉得舒服,身上劲也放松下来,等他再抬头,那双桃花眼眼尾已多抹淡红,“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不单单是皮相,更多是你根植于血脉里品格节操,琨玉秋霜,冰肌雪肠,天生就自带君子清贵与德心。”
“楚七,从以前就觉得……”拇指按住楚岳峙眼尾淡红,并以指腹轻轻摩擦,司渊渟看着楚岳峙眼里暖光,道:“你嘴巴太甜,好听话仿佛信手拈来,九岁就把哄得对你死心塌地,三十岁更是让像中蛊般对你言听计从,依看你根本也不需要教你如何驾驭群臣。”
“中蛊般……”楚岳峙弯起愈发明亮双眸,道:“兴许真中蛊也不定。”
看眼那架上古琴,他认得,就是当年那方伏羲式古琴,他十七岁出宫去军营时将古琴留在撷芳殿,没想到竟保存至今。
左手还与司渊渟牵在起,楚岳峙细细地磨着司渊渟那掌心与指腹都比他这个征战多年之人还要粗糙不少手,问道:“怎把古琴拿出来也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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