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登时脸都被气得有些扭曲,瞪着司渊渟咬牙切齿,待两人进更衣处营帐,司渊渟将他放下,他几乎是脚沾地就爆发,声音拔高好几度:“混账!外面禁卫军和宫人们都看着,你存心让朕下不来台是不是?!”
“楚七想如何下台?是要司九三跪九叩地将楚七请回撷芳殿,还是要司九负荆请罪在坤宁宫跪上三天三夜?”司渊渟声线放得轻软,他去势后声音本就有些阴柔,如今再刻意放轻,声音听起来便更柔软魅惑,虽缺少点男子气概,却更多几分勾人。
再次握住楚岳峙手腕拉起放到唇边亲吻,司渊渟神色温柔,边用唇摩擦着楚岳峙内腕肌肤边说道:“是司九不好,迟迟未能发现楚七是在吃凉大人醋,还因与凉大人议事而误跟楚七约定,不仅如此,司九让楚七气大半个月也不知道去哄,确实该罚,楚七想如何罚?只要楚七说出来,除和离与休夫不能同意以外,司九定都照办。”
本来烧得正旺怒火被司渊渟这阵抢白给堵回去,楚岳峙整个人都石化,半晌才磕磕巴巴地否认道:“什,什吃醋,朕哪有吃,吃醋!荒谬!朕才不会吃自己朝臣醋!”
朝楚岳峙勾起个和煦至极笑,司渊渟伸手揽住楚岳峙腰,道:“好,楚七没吃醋,总之都是司九错,司九以后定恪守夫德,再不让楚七心里不高兴。”
前,道:“看什,觉得你主子司大人很不起是吧。”
王忠自然也知楚岳峙说是气话,但他还是深深弯下腰低头道:“陛下,您就饶过奴婢吧,奴婢虽愚钝,却也知道陛下才是奴婢最大主子。”
下巴微扬,楚岳峙磨着后槽牙看司渊渟朝自己走过来,要笑不笑地说道:“司首辅来练武场,是有什政事要禀告吗?”
若非有政事,这人都不会来找他,居然将他晾半个月,还做什夫夫,他不如干脆休夫算!
在楚岳峙面前站定,司渊渟扫眼练武场里状况凄凉禁卫军,把手里长剑丢给王忠,说道:“没有政事要禀告,司九是来接夫人回撷芳殿。”
像被捏住某个看不见命门般长长“嘶”声,楚岳峙耳后那片都红,硬撑着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当什事都没发生过!是不是拾喜跟你说什?不然你还打算把朕晾多久?!个月够不够?!”
“对不起,是司九太笨。”司渊渟放开楚岳峙
王忠手忙脚乱地接住司渊渟扔来长剑,再听到司渊渟话,正要带着其他宫人退开,楚岳峙已经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朕在坤宁宫住得很好,并不想回撷芳殿。”
司渊渟看楚岳峙神情就知道三言两语是哄不好,他也并不想被围观,干脆把抓住楚岳峙手腕,直接带着人往练武场更衣处去,同时不忘跟王忠交待道:“王忠,个时辰,不,两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搅陛下与议事!”
楚岳峙猝不及防被司渊渟拖着走,腕上那五指跟铁钳样挣都挣不开,当即怒道:“放肆!司渊渟你放开朕!”
回头看楚岳峙眼,司渊渟道:“司九还有更放肆。”
说完,司渊渟用力扯将人拽进怀里,而后手往下兜直接便将楚岳峙打横抱起,然后大步往更衣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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