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不断亲吻他额头与眉眼,道:“你喜欢不是吗,你不需要在意其他,你是天子,这皇宫何处你不能用?”
浑身都在细细发抖,楚岳峙闭着眼已经说不出其他话,司渊渟怀抱总是教他身心颤栗,仿佛连灵魂都被司渊渟彻底占有,这世上他唯不能拒绝人便是司渊渟。
他们都还穿着各自象征着身份衣袍,人是高高在上本不应也不能被冒犯天子,人则是甘愿跪地臣服发誓效忠臣子,可现在,天子毫无反抗之力被臣子抱在怀里,任由臣子恣意妄为。
司渊渟吻住楚岳峙颤抖薄唇,他极为愉悦地享受楚岳峙对他依赖,现在还远不到楚岳峙承受不地步,半个月,他孤枕难眠整整半个月,现下如何能忍住?
其实有点,楚岳峙是没说错,他被楚岳峙宠坏,在楚岳峙日复日无底线纵容与予取予求中被惯得越来越胆大妄为。
在楚岳峙颈脖上留下个连个湿润吻痕,手掌握住那精瘦有力腰,看着楚岳峙惊怒交加却又分明难掩羞臊神色,司渊渟轻笑道:“夫人,你知道,向无法无天。”
楚岳峙咬着唇,又气又羞却无法反驳,因为司渊渟说是事实,司渊渟向对他这个夫人任意妄为,他所有纵容都让司渊渟对他有恃无恐。
他是司渊渟妻,只要他能办到,都会竭尽所能满足司渊渟。
启齿,楚岳峙狠狠咬住司渊渟下唇,直接便将他唇都咬破,舌尖尝到腥涩味道,才恨恨道:“你还说想怎罚你都可以,分明就是骗人!”
“有吗?难道不是在陈述事实?罚可以,但楚七罚完就该到司九讨债,不是吗?”司渊渟丝毫不在意楚岳峙这点反抗,甚至因此而愈加兴奋,在意识到楚岳峙因对他独占欲而吃凉忱醋时,他对楚岳峙那总是过分恶劣掌控欲也随之空前膨胀起来。
他如今少再有那些怒极,bao虐冲动与行为,却在欺负折腾楚岳峙时上越发放纵,甚至每次都非要看到楚岳峙被他弄得满脸泪痕,他才肯罢休。
因为在他心中,已经认定,只有楚岳峙会真正接受他全部,所以他偏执地要让楚岳峙爱欲煎熬和眼泪都只为他个人而生。
失控是滚烫,楚岳峙整个人意识破碎,抛高又被拉回,他恍惚得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叫,似乎有又似乎没有。他是司渊渟猎物,无助地被咬住
本来就该如此,他们相爱,在层层叠叠甚至度溃烂难愈满载绝望伤痛中撕裂自身去爱对方,他们感情从开始就是疯狂而不顾切,就该以最原始炽热方式彼此需索。
“你强词夺理!”楚岳峙羞怒地骂着,挣扎幅度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凉意侵袭体肤,耳际传来裂帛声,楚岳峙被司渊渟整个拢到怀中。
司渊渟欣赏着楚岳峙渐渐不能自控神色,他就是要如此彻底地掌控楚岳峙身心,看楚岳峙为自己狂乱,然后迷失在他手打造情爱牢笼中。
“……不行……司九,这里是,是练武场……!”楚岳峙保留最后丝理智试图拒绝,然而话未说完他便被卸去最后抵抗能力,猛地抱紧司渊渟,他像是突然失去所有力气,只能无力地依附在司渊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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