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是真决心要做出番政绩,看着楚岳峙这般逼着自己时刻不敢放松,他又怎会不心疼?
“说什傻话,楚七是司九夫人,百姓与国事再重要,难道司九就能忽略楚七?夫人这般委屈,还是夫君错,是夫君有所疏忽不够宠爱夫人。”司渊渟说着便又再将楚岳峙抱起,道:“走吧,夫君这就带夫人去宫外好好享受下独属你时光。”
将楚岳峙从榻上拉起来,司渊渟又在他耳边偷个吻,道:“但主要,还是想带你出去走走,你每日被闷在宫中想必也难受。们相识相知相爱至今,也还没在外头起好好逛过,今日便当是你夫夫独处秘密日子吧。”
当年司渊渟入宫当侍读,他们虽是形影不离,却也到底是被拘在宫里。后来楚岳峙出征,回来已经在宫外立府,但那时候司渊渟已经是太监,两人之间也隔着误会与仇恨;待到他们之间以交易再次联系在起到解开误会相恋,每次见面都是藉由夜色掩护来去,偶尔几次在东厂大门前也是作戏争吵;直到楚岳峙登基回到宫里,这多年,他们竟是次都不曾在宫外光明正大地起走在路上。
司渊渟边说边看到楚岳峙眉眼间神色都亮起来,便知道他是高兴,道:“司九幼年虽也没怎玩乐过,但还是有几处特别喜欢去地方,今日带你去看看,可好?”
“你最近,怎突然对这好啊?”楚岳峙如何能不高兴,且不说他出宫多年早不习惯这样日日只能待在宫中不见四方之外天地日子,单单是与司渊渟道去宫外,去司渊渟幼年曾经喜爱地方,便是他平日里都说不出口奢望。
他知道如今自己身上担子有多重,所以比过去更加谨慎克己,他是国之君,有很多规矩是他不得不遵守;他也不愿成为父皇和楚岳磊那样君王,因此他日日都提醒自己,要勤政爱民,做个时刻记挂百姓并且对于朝臣兼听则明好君主。
很多事,他只能关起撷芳殿宫门,悄悄地放肆,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肆意妄为权利。
他是从深宫里出去皇子,而现在,他是重入宫门皇帝,他即便再爱司渊渟,也不得不把自己个人情感置于国事之后,更何况,他知道司渊渟对他期待,也点都不想让司渊渟失望。
司渊渟眉峰轻挑,道:“楚七这话,敢情司九平日里对楚七很差吗?”
楚岳峙抱住司渊渟摇头,道:“不差,司九对楚七最好,只是楚七以为司九心中总是记挂百姓与国事,不会也没有心思做这样事。”本以为正月大典那夜青砖道点灯已是司渊渟会做最大惊喜,却没想到今日司渊渟竟还要带他出宫去。
手落在楚岳峙肩头,司渊渟轻轻捏捏,楚岳峙自登基后总在御案前批奏折,以至于如今总是肩背如铁板般僵硬,楚岳峙也召几次太医院拿捏手来替自己松筋活络,但龙体矜贵,拿捏手又哪敢真下大劲给楚岳峙捻摁?因此这也才登基不到年,楚岳峙便落肩颈痛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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