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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钟清衡不是坏人。他也只是代表类人,之后经过敲打也会有所改变。
如此坚信,自己能高中?公子就如此清楚,圣上是在渴求怎样人才吗?”司渊渟心中没有半点恼怒,只顺着钟清衡话问下去。
此时小二送上来壶铁观音,凉忱“唰”下便站起身,接过小二送上来茶壶与茶杯,他清楚现在肯定不能照平常那般称呼司渊渟与楚岳峙,只是他时之间也想不到其他称呼,只好道:“两位公子,在下朋友心气甚高,却是涉世未深,言谈间多有得罪,还望两位公子莫要见怪。”
钟清衡不懂凉忱怎突然如此紧张甚至可说是谨慎,更不明白他怎突然还给干上替人斟茶递水下人活,皱眉道:“科考本该是为选出有才能之士辅佐君王,钟某自认饱读圣贤书,并非死记硬背而是文理通熟,也心想要朝廷出力展抱负,钟某想不到还有什落榜之理。”
“你错,科考要选出,不仅仅是有才能之人,更是心中有百姓之人。你看不起太监,却没想过他们背后苦衷;你所谓知耻与自尊,实则是看重颜面胜于切;你看事情只看表面,却不深究内里,你非黑即白其实是没有同理心,你无法体恤他人之苦,更不会明白民间疾难,心中没有百姓却又自视过高,你也根本不清楚当今圣上想要怎样人才,即便让你入朝为官,你也不会是个好官,更遑论辅佐君王。”站起身,因带着人皮面具,脸上没有明显表情,只是楚岳峙瞥向凉忱眼,却让凉忱心惊至极:“凉祭酒,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这样朋友,倒真让人担忧,凉祭酒是否真能担当重任。”
句话,让凉忱知道楚岳峙这是也看出自己已认出他们,眼角余光见钟清衡被说之后面露愤慨,已经激动得要拔高声量反驳,凉忱猛地端起自己面前那杯茶直接就往钟清衡面上泼去,厉声道:“钟清衡你不想脑袋分家就给闭嘴!”
钟清衡猝不及防被泼脸茶水,下子呆住,也幸好凉忱自己那杯茶放许久,早已半凉,否则真不知会给他烫成什样子。
司渊渟见状,道:“凉大人言重,当今圣上并非不讲理之人,既然废除禁令,便是今日这话传到圣上耳中,也不会因此就下令将凉大人朋友处斩。”
“那倒未必,久经沙场皇帝,指不定就是个,bao戾无道任首辅摆布昏君!”楚岳峙低哼声,再不看那僵在原地凉忱,更懒得再多给那钟清衡半个眼神,拉着司渊渟就要走,他本打算直接离开茶楼,然而转身又觉得心中不痛快,抬手招来小二,开口就要小二给他们开茶楼里最好厢房。
他是出来和司渊渟享受二人世界,凭什要因为个狂妄无知之辈连茶也不喝就走,这还是司渊渟特意带他来茶楼呢!
小二是个聪明且手脚麻利,赶紧就去跟掌柜说,掌柜听就知道是贵客,当即过来亲自为司渊渟和楚岳峙带路,还让小二给钟清衡送擦拭巾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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