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却不赞同,在旁笑道:“倒是觉得你师父教得挺好,让你们皇甫氏出位名副其实巾帼英雄。”
短暂静默中,寝殿里烛火悄然熄灭盏,于是寝殿角就这黯淡下去,那角只靠周遭其他烛火映照,无论怎看,总归是比寻常更为阴暗。
明白楚岳峙心中愧疚,司渊渟也没有更多安慰之语,只道:“们每个人路都是自己选,相信拾喜也没有后悔过自己选择,拾喜需要也不是们愧疚,们要做,就是不要让拾喜白白牺牲和耽搁这多年,尽力让拾喜和们直以来努力那个目标能实现。”
从开始他们就知道会很难,即便如此,还是选择继续走下去,因为他们始终相信,他们做出所有努力以及牺牲,哪怕最终只向理想迈出小步,都有无比深重意义,这是理想奠
局,花年多时间,设计安排翻出刑部错判滔天冤案公示天下进行重审,这才得以让刑部尚书这个重要位置回到他们自己手上。
司渊渟听着楚岳峙说话,又抬起手臂,他养这些年身形依旧瘦削,这两日更是又消瘦,脸色还有些憔悴苍白,但看楚岳峙眼神是如既往温柔专注。
楚岳峙到底还是偎依进司渊渟怀里,让他圈搂住自己,说道:“刚刚在万寿宴上突然就在想,皇甫良钰去戍守边疆已经八年,立数次军功,去年也跟那大理寺卿阮邢成亲诞下麟儿。可是拾喜,她做名义上皇后八年,也就被耽搁八年,你都知她与余隐有情,可因着拾喜如今身份,他们二人这八年来恪守礼仪不越雷池半步,拾喜明知道余隐夜夜都在默默守护她却也只能装作不知。无论是身为她名义上夫君还是她实际上义表哥,都亏欠她太多,这多年来,她直都在为你和遥不可及理想而牺牲退让,也实在是不想再让她如此委屈下去。”
皇甫良钰与阮邢结合都在他们意料之外。
阮邢几年前为抓捕个逃犯,从京城路查到边疆,后来递上来报告上秉明,那逃犯差点就逃出关外,是皇甫良钰及时出手,才能成功将逃犯抓捕归案。
两人之间还发生什旁人无从得知,只知后来几年阮邢是找到机会借口就要往边疆去,最后几番求娶才让皇甫良钰点头答应,且皇甫良钰愿嫁还有另个条件,就是无论之后他们会有几个孩子,哪怕只有个,这第个孩子不论男女都将随皇甫姓。
阮邢为让父母答应,也吃不少苦头,没少挨骂挨打,差点也要被逐出阮氏家门,但阮邢就是铁心要娶皇甫良钰,就连从前那些对女子极为迂腐看法观念,都因皇甫良钰而发生变化,对于为女子立法事态度,也开始出现软化。
最后还是楚岳峙出面,下旨赐婚,才让阮邢不至于往后除皇甫良钰正式晋为将军后受赏所立将军府之外就无家可归。
楚岳峙在两人成亲前也曾好奇问过皇甫良钰,如何让阮邢改变信服女子绝不比男子差,皇甫良钰极为霸气地回道:“不服就打,打到他服为止。”
当时傅行云也在场,眼角抽搐下,默然道:“当初真不该送她去师父那儿,就这个妹妹,都让师父教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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