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竹溪笑笑,转动着手指上长长护甲,道:“若是这多天还查不清,楚表哥就真该质疑拾喜能力。”
“都已经开始安排人到圆圆跟前乱说话,估摸很快就要在朝堂上发作。”司渊渟说道,这次为能扳倒他,大费周章地安排,还试图宫里宫外里应外合,对方也是费不少心思,“那边,估计也派人去游说吧。”
“那是自然,只不过大概是要让那人失望。”司竹溪仍笑着,只是那笑意却是极冷,“在宫里头养这多年,也从未怠慢过,那边虽算不上能耐却是个有眼见力,这会子正模棱两可地给对方打马虎眼呢。”
“其实那不知死活狗东西这些年来也算安分守己,这次多半也是受人怂恿才会如此胆大妄为,只不过敢对朕家人下手,朕断不能轻饶。”楚岳峙说着便微眯起双桃花眼,他这双桃花眼平日里乍看多情实则寡情,万般风情从来也只有司渊渟能看到,每每动怒便会变得极为犀利,此刻也是样,眯起桃花眼眼神锐如利刃,透出刺骨寒意之下是隐秘冷戾杀意。
“命不久矣假消息既然已经放出,想必很快他们就会发难,只不过……”司渊渟停顿下,眉心微微蹙起看向司竹溪,道:“他们若是在朝堂上公然发难,难免会对
位表哥今日把拾喜叫来,总也不是只为见见圆圆这简单吧。”司竹溪说道,虽然楚岳峙后宫除她再无旁人,但宫里依旧有许多事要操持,平日里她也是有许多事务要忙,尤其是遇上什节日要在宫里设宴,十二监便有数之不尽事项需要她过目定案,因此这些年她虽在深宫中,却也是每日都很忙碌,鲜少有闲下来时候。
不仅如此,这些年司渊渟也把自己对宫里控制权点点转移给她,自己则专心在朝政之事上辅佐楚岳峙。这皇宫,这几年来直都让她治理得井井有条。然而近来这段时间,宫中无端生出许多事与流言来,她并非没有在最初时察觉到异样,在更早以前,她便已经与司渊渟和楚岳峙商讨过,之后才决定要放长线钓大鱼。
也正因此,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才会直都没有太过强硬地遏制这些流言传播。
低头逗弄下楚慎独,楚岳峙对他说道:“圆圆听话,接下来父皇跟舅父和母后谈点正事,你乖乖不要插嘴,知道吗?”
楚慎独虽然只有八岁,但是楚岳峙也确有意将他培养成太子,所以近这两年来,有时候他在养心殿跟傅行云、凉忱等人议事都会带上他,让他在旁听着学习。
现在宫里发生事既然也牵扯到楚慎独,自然也没必要刻意回避,让楚慎独明白发生什事,才是更好做法。
这里到底是皇宫,他们生为皇家人,在权力中心,与其过度保护不如提早接触,学会如何辨别好坏,如此才能更早明白应当如何保护自己和身边人。
这是楚岳峙对自己过去得到教训,也是他在失去与得到中总结出经验与结论。
楚慎独知道他们是要谈宫里最近发生事,于是也很认真地答道:“父皇请放心,圆圆很听话,不会乱插嘴捣乱。”
满意地又再摸摸楚慎独小脑袋,楚岳峙这才抬头对司竹溪说道:“这多天,宫里混进来杂鱼应该都已经查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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