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跟回家。”周楫是实打实地挨打,这臀上也是真疼,再看到王忠这哭肿眼样子,心下更烦,口气难免就有些不好。
“……爷。”王忠还没反应过来,傻傻地仰头看着周楫,“陛下,陛下说……”
“让你起来,你爷为你领二十板,正疼得厉害,你不赶紧起来扶着,还墨迹想让爷扶你起来?”周楫看王忠这样子就知道他定是又吓坏,这小东西,胆子比猫还小。摇摇头,周楫弯腰伸手抓住王忠手臂,直接把他提拎起来,放缓声线说道:“陛下让把你带回家。你啊,这胆子到底什时候才能长大点。”
王忠知道,周楫这是因自己遭罪,鼻子酸,本就哭肿双眼又冒出眼泪来,他头扎进周楫怀里,哭道:“小忠子跟爷回家,往后定好好服侍爷,爷想要什姿势,小忠子都会配合!”
“……”本来该挺感动,可这人知道自己在说什吗?周楫脸都黑,颇有几分无语问苍天地拍着王忠单薄背脊,破罐破摔道:“……行,你别动不动就哭着说受不就不错。”
许司竹溪也是有提前跟楚慎独解释。
这次宫里闹出这大动静,他也看得出来楚慎独不安,所以才更不想让这小孩子知道那些往事,更不想让孩子因为那些亲生或非亲生远近血缘关系就与自己生分,他由始至终都把楚慎独当做自己亲生子,在他心中,楚慎独确就是他唯皇儿。
“圆圆也八岁,其实该懂他都知道,也许们早些与他说清楚,比他自己日后胡思乱想要强,你觉得呢?”司渊渟问道,他会这考量,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现在在他怀里楚岳峙,当初九岁生辰刚过就说要嫁他,这执念还有后来长大后执行力,他实在很难说服自己,小孩子什都不懂能被随意欺骗。
皱起眉头,楚岳峙突然就不耐烦,欺身将司渊渟压倒在榻上,咬下他那不明显喉结,说道:“你刚还说累好些天,现在还不让好好歇息,你既然精神这足,就来好好服侍下朕,圆圆教育问题等朕高兴再说。成天脑子里想都是旁人,朕还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朕夫君呢!”
时不察被楚岳峙扑倒,司渊渟下意识抱住楚岳峙窄腰,听楚岳峙说到后面口个“朕”就知道自家夫人这是要让人哄,他自从过敏昏倒之后,这个多月来边对外做戏装病,另边也确是被楚岳峙按住调养。楚岳峙对他明知故犯那肚子火还没消呢,他可不得好好哄。
他是来带人回家,可这都什跟什?
“是为夫不是,这段时间委屈夫人。”抱着楚岳峙翻身,司渊渟手解开楚岳峙腰封探进去,在楚岳峙那双桃花眼勾人注视下,再次吻住那微张薄唇。
周楫在那前往养心殿青砖道上找到王忠时候,王忠还垂头丧气地在原地跪着。
这是极为漫长日,下朝时本就已是下午,再这来去折腾,天都黑。
周楫领二十大板,走路便有些瘸拐,待走到王忠身前时候,他高大身影将王忠整个都包住。
骤然看到熟悉武将官靴和银甲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王忠愣愣地抬头,半颗眼泪还在眼眶边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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