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别人都在忙活,他不想被人说懒惰,于是眼睛看圈后踱步到徐任宇身旁坐下。
徐任宇正打磨树枝做筷子,看到林景溪过来后友好地笑笑:“饿吧,鱼汤马上就好。”
林景溪看着徐任宇被树枝扎满目疮痍手,皱起眉头:“怎能让你做这种事呢,你手很金贵,只能用来拿影帝奖杯。”
徐任宇看眼自己手,新伤旧伤层层叠叠,本来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是安饶让你做这个?”话锋转又转到安饶身上。
“记得当初他和你结婚时候,网上铺天盖地都在骂你,说你想占他便宜,还说你用不好手段。”殷雪雅看向安饶,“不过觉得,是他占你便宜。”
安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原主。
如果原主真靠下药逼迫楚观南结婚,那他挨骂实属活该。
但有些事眼见都未必为实,之前自己不也因为原文语焉不详误会原主养父,他其实更好奇,这些口口声声说原主下药人都是现场观摩过?更何况楚观南也从没站出来笃定事实;
而且就楚观南这种磐石样性格,真会乖乖就范?
早餐决定天活力,安饶想吃点好,踱步到河边,打起鳟鱼主意。
楚观南见他脚尖落在河边,立马过去满脸严肃将他拉到边,挽起袖子:“你去烧水,来。”
“你会抓。”安饶很怀疑温室花朵楚观南野外生存能力。
楚观南没说话,脱下鞋子下水。
不得不说,帅哥就是帅哥,就算玩屎都很帅。
慢慢坐直身子,只手轻轻托住安饶下巴。
他手指很凉,拂在下巴上有些痒痒。
安饶眼前,是不断放大脸,漆黑眼眸深邃幽静,像被摘去星星夜幕。
他无意识咽口唾沫,双手抵住楚观南上身,似乎有些抵触。
下刻,脸颊上落极轻道柔软触感,稍纵即逝,只是稍稍碰那下。
倒也确实是安饶分工。
“他活不比轻松,而且
要就是原作者对人设定位不够清晰,严重OOC。
楚观南提着鱼上岸,将鱼往殷雪雅手里送,然后看向安饶吩咐道:“你去生火。”
只要他不碰这条鱼,干什都行。
安饶忙着生火,其他人忙着打磨树枝做筷子、准备干净水、收拾鱼肚子,都是各忙各。
只有林景溪,他觉得自己并没打算吃这条可怜小生命,不参与干活也是合情合理。
楚观南捕鱼样子像极精修模特杂志封面,当他弯下腰时,衬衣紧绷着勾勒出精健没有丝赘肉腰身,握紧鳟鱼手臂桡骨分明,附着薄薄层肌肉。
他竟然真抓到鱼。
殷雪雅抬手遮着头顶烈日,望着行走荷尔蒙楚观南,不禁感叹道:
“饶仔,你当初到底怎钓到这条国家特级鲟鱼?”
安饶打个马虎眼:“没钓,自己上钩。”
“嗷嗷嗷!法式湿吻!要法式湿吻!”群人开始跟着起哄。
安饶躲开脸,火速抬手擦下被他亲过位置。
寒风萧瑟全身冰凉,只有那小块脸部位置仿佛着火样热辣辣疼。
火红晨日冲破黑夜于海平线上缓缓升起,漆黑恐怖树林也随着阳光到来镀上层温柔金色。
天终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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