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饶抱着衣服来到二楼卫生间。
他看到不知谁袜子扔在洗手池里,打算顺便帮忙起洗。
沈维舟进来找毛巾,看到安饶正在给堆衣服加水。
“在洗衣服?”沈维舟明知故问道。
安饶:“没,在吃饭。”
“忘……”安饶嘿嘿笑,伸手揽住他脖子,“亲爱背嘛——”
楚观南很较真,他只能以此萌混过关。
楚观南二话不说给人抱起来,胳膊上还挂着装满食材袋子。
要问为什不背而是抱。
因为他看VJ录像回放,发现上午安饶趴在他背上时,衣服簇上去,露出点白白小腰。
“还生气?”楚观南问道。
“生。”
楚观南听,继续转。
“不生,你别转。”安饶收起手机,看着他微敞衬衣领口,“老公,辛苦。”
“不辛苦。”
“你还会弹琴呢。”安饶惊愕。
他从来没见楚观南接触过任何乐器,更没在家里见过钢琴。
楚观南似乎不太愿意谈论这件事,话锋转:“都是你。”
安饶看看他,又看看钱,又数遍。
“好吧,姑且原谅你乱花钱事,下不为例。”
都市,霓虹灯影影绰绰投在车窗上,映照出安饶稍显疲惫地神情。
他倚着车窗,疲倦使他忘记身处异国他乡好奇与激动,眼睛眨眨,下秒就要闭上。
倏然间,有人拍下他手,随即,纸张触感划过手背。
他扭头看,楚观南拿着沓英镑,轻轻往他手里塞。
安饶忽然来精神,接过钱,好奇问道:“你哪来钱。”
沈维舟哂笑下,目光在单独放袜子盆中打量番。
他欠过身子不着痕迹挡住安饶,手指摸索着,然后摸到只袜子,赶紧抽出来藏口袋里。
“那你慢慢洗,不打扰。”
回到卧室,沈维舟迫不及待
“那作为回报,今晚你换洗衣服承包。”
楚观南目视前方,淡淡道:“不用。”
但安饶很倔强,定要为当天人畜力楚观南做点什。
吃过楚观南做晚饭,安饶趁他洗澡时候,把他今天穿所有衣服找出来,包括内裤。
纸片人就是纸片人,穿着走天衣服依然香喷喷。
公车只通到郊区,剩下大概十几公里路程还是得徒步走回去。
安饶站天,三小时涂药准则这事也完全抛之脑后,这会儿脚后跟疼得厉害,如履针尖。
楚观南忽然揽住他要将他压下去,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顺手脱下他鞋子检查。
半晌,语气冷些:“没涂药。”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楚观南轻笑声:“以后家里钱都归你管。”
小财迷听,激动地捏捏他手指:“那你方便透个底,你到底有多少存款。”
楚观南沉思片刻:“不太清楚,但都是你。”
安饶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楚观南当真,当即掏出手机就开始给他转钱。
安饶赶紧按住他手:“别,说着玩,别当真。”
数数,足有三百英镑!
楚观南该不会……偷……不不不,绝对不会。
楚观南移开视线:“打工赚。”
“打什工赚这多钱啊。”
“就是,给人弹弹琴,有个客人给小费才有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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