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着窗柩,看着曼彻斯特难得晴天下那道纤长身影,纯白又青春阳光。
他嘴角微微勾起笑容。
下午,嘉宾们休息好,换衣服来到宴会厅集合。
顾慕慈看起来状态还是不好,苍白着脸,即使涂口红也显得病恹恹。
祁晏在旁小声安慰她,林景溪也要上赶着凑份热闹。
想不到嚣张蛮横杜悦伶竟然有这心细如丝面。
“最后那个孩子因为没有演出服被评委认为消极比赛,只得第二,第当然是顾慕慈。”杜悦伶叹口气,“现在那孩子已经离开娱乐圈去打工,她家没有钱继续支持她演艺梦想。”
“所以,你在片场给顾慕慈个大逼兜?”
杜悦伶「噗嗤」笑出声。
“其实就是推她下,传着传着成耳光,但这次,是真哦。”
杜悦伶撇着嘴,从他手里扯过纸巾擦擦眼睛。
“说实话,从来没针对过她,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但她做事太恶心,看不惯。”
“嗯……如果你想找个人倾诉,怎样?”
杜悦伶深吸口气,看起来冷静些。
她晃动双脚,推动秋千慢慢起伏。
未干泪痕。
安饶看会儿,默默递过去纸巾。
杜悦伶别过脸,手指握紧秋千荡绳:“谁哭,拿走。”
但下秒,她嘴巴开始颤抖,泪水从眼眶中溢出。
她下子扑到安饶怀里,哭得度哽咽:“他们都怪,都信顾慕慈……”
毕竟这种情况下,多数镜头会对着顾慕慈拍。
再加上顾慕慈又是他爸手扶持艺人,当然是当自家人样宠着。
反观杜悦伶
她缓缓看向远方天际云:“从不为做过事后悔,顾慕慈要是再敢,还是会教训她。”
说完,杜悦伶深吸口气,站起身:“不说,你看好你家那位吧,顾慕慈可不是善茬。”
安饶看着她离去背影,秋风扬起发丝。
原来解个人,不仅要靠眼睛耳朵,而是,靠心。
身后,神秘而恢宏古堡,扇小小窗户里伫立着道高大身影。
“们俩起上过档节目,其中个任务有点类似选美,艺人唱跳由大众点评,其实也就是陪着玩呗,但当时节目里有个实力不错新人,家境贫困,她很需要比赛奖金给妈妈治病,并且,以她实力本该稳拿第。”
安饶眨眨眼睛,大概猜到七八分。
“去后台拿东西,就看到顾慕慈故意把油彩颜料打翻,弄脏新人演出服,她却说自己不是故意,边哭边和那个新人求原谅。”杜悦伶冷笑声,“顾大影后真是演技派,竟然不惜下跪求原谅。”
杜悦伶抬眼:“你知道这次评选对个新人来说意味着什,或许错过这次,她就再也没有出头机会。”
安饶心头动动。
安饶抬手,手指停在她脑后,半晌,又默默缩回去。
“没有哦,没信。”他抬头看向天空,眼中浮动着晴天白云。
“如果你真有心针对顾慕慈,就不会把自己氧气瓶给她,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带她起上来。”安饶笑笑。
“是怕她淹死影响节目组名声,毕竟这是爸投资项目。”杜悦伶还在嘴硬。
“那是不是该夸你心怀大义。”安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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