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能不能不要在别人吃东西时做这种事。”安饶拿着烤鱼戳戳楚观南脸。
楚观南低着头,忙着涂药,并未回应他。
另边,摄制组营地——
“这个安饶还挺聪明嘛,你看,他们俩是第组集合搭档。”导演看着实时转播,摸着小胡子夸赞道。
“不如说两人知根知底,楚老师在山顶坐半天根本没有找人
浓烟滚滚升腾而起,鱼香味飘进树林。
这时候,直坐在山顶等楚观南终于站起身子。
他看到远处浓烟。
只有安饶会钻木取火和捕鱼技巧,而且还很容易肚子饿,所以坐在视线广阔山顶等片浓烟,是最正确决定。
楚观南马上循着浓烟找去。
水中条肥胖大草鱼正窝在泥潭里动不动,像是在休息。
他放轻脚步,举着树枝,目光牢牢锁定那条大鱼。
接着,眼疾手快树枝戳过去,大鱼呆呆还没反应过来,顿时阵穿肠破肚剧痛袭来。
安饶将鱼拉上来往草地里扔。
找两块光滑石头,边发力!
直到晚上七点钟,依然没有任何组搭档集合成功。
此时天已大黑,深山本就草木繁多影响视线,这下更是什都看不见。
安饶拖着伤脚气喘吁吁来到处视野辽阔河边。
他没力气,屁股坐下,脱下黏连着血肉袜子,手指轻轻揉着伤口附近皮肤。
太疼,再这下去,人没找到就先失血过多而亡。
行人在深山中踽踽独行,这里到处都是藤蔓荆棘,走两步就要被刮下衣服。
杜悦伶没想到会是这种地方,还穿着裙子,没走两步,她便气呼呼坐在地上。
不走,等沈维舟那个傻子来找她。
祁晏胆子本就小,这下更是只敢匍匐前进,但凡听到有点风吹草动,就赶紧屏住呼吸躲到草丛中。
另边,安饶脚伤还没好利索,他只好踩着鞋跟走。
安饶刚把鱼从树枝上取下来准备大快朵颐,身边响起脚步声。
他顿下,继而口咬在鱼身上。
明明没放任何调味料,为什还这难吃?
“你找来?还挺聪明嘛。”
楚观南慢慢在安饶身边坐下,二话不说拉过他脚,拧开药膏。
“咔!”
石头横切断开,刚好敲出条利刃边。
安饶以石头为刀剖开鱼肚子,收拾好内脏丢进河里,然后采根香蒲搓。
事实证明,多学点野外生存知识不是无用功,说不准哪天就被丢入深山。
大火熊熊燃烧,肥美大鱼敞着肚皮被穿在树枝上三百六十度旋转。
“吧嗒!”
忽然,河里发出声响动。
借着月光看过去,是条银色小鱼跳出河面。
安饶猛然直起身子。
他慢慢走到河边,从地上捡起根尖锐树枝。
在深山里,有没有指向标,大家基本都是进来就完全迷失方向。
作者好大儿林景溪同志被作者安排超乎凡人智商,立马想到撕下衣服做成条绑在树枝上做标记,然后他就可以在原地等待沈懿向他奔来。
而楚观南,爬到山最高点后,倚着树干坐下,从口袋里掏出安饶药膏。
他好像没有寻找意思,目光始终落在某个点。
时间分秒过去,天边泛起红霞,等待夜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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