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饶疑惑地看眼,貌似只有自己碗里有粥。
杜悦伶又夹几只蛋卷盖在他碗里,这还不够,再堆上只小笼包。
安饶:“是劳工,饭堆这高。”
杜悦伶很喜欢投喂他看他吃饭样子,赏心悦目不说又很可爱,特别是吃东西时腮帮子鼓鼓模样,让她想到自己小时候养过仓鼠。
因为爸爸对动物毛过敏,所以她只能养仓鼠消遣。
安饶转念想。
不对啊,自己计划不就是这样,纠缠他膈应他和骄傲矜贵林景溪做对照组,等他对自己厌烦主动提离婚。
所以,把他搞上床,虽不合乎情理但也顺理成章。
安饶清清嗓子,努力镇定:“老公早上好,你最亲爱小甜心,为感谢你睡前故事,准备为你做顿丰盛早餐。”
“不用。”
安饶缓缓睁开眼睛。
瞬间,楚观南特有强烈气息扑面而来,而眼前,是两块精健胸肌。
安饶个猛子弹起来。
他为什又把衣服脱!
不对不对,他为什在床上?
安饶钻进他怀里,脸蛋贴着他胸怀:“快讲呀。”
楚观南深吸口气,缓缓抬手搂住他腰,让他往自己怀里贴近几分,手掌轻轻拍打着他后背像是安慰。
果然童话故事是入睡良药,当楚观南讲到小人鱼为再见王子跑到巫婆那求药时,怀里传来节奏轻缓呼吸声。
安饶睡着。
梦里都是可爱小人鱼。
事,安饶是认真。
记得小时候在同学家看恐怖片,晚上回家不敢个人睡,就跑到哥哥房间问可不可以和他起睡,哥哥嫌弃很,让他边儿去。
又跑到父母房间问能不能起睡。
父亲严词厉色:“你都七岁,是个大孩子,还和父母起睡,不怕同学笑话?”
安饶悻悻回自己房间。
她非常喜欢那只仓鼠,给它取名哈尼,睡觉也要拎出来搂着起睡。
结果次日起来,发现仓鼠在她身下硬。
杜悦伶难过很久,还让家人买天价奢侈材料给仓鼠做豪华水晶棺,哭哭啼啼且颇有仪式感地埋
“要要。”
“去,你先洗漱。”楚观南生怕他比自己早秒杀到厨房,赶紧起身穿衣服。
早餐桌上,昨天去过密室嘉宾们看起来气色都很差,眼底泛着青色,明显睡眠不足。
“脸色怎这差。”杜悦伶看着安饶问道,“尝尝特意为你准备海鲜粥。”
杜悦伶把碗热粥放到安饶面前。
仔细回想,好像是昨晚自己拉着他讲故事来着,还不让人家走。
自己到底都做些什好事啊!
脸都不要。
楚观南被他吵醒,慢慢睁开眼,眼底是淡淡青色。
看来昨晚被他缠得没睡好。
楚观南单手撑着枕头,悄悄垂下脑袋仔细看着安饶熟睡脸。
嘴唇点点贴近,最后落在粉嫩小耳垂上。
蜻蜓点水吻,他轻声道:“晚安,做个好梦。”
“啾啾啾!”
小鸟清脆叫声从窗外飘进来。
越想越怕,干脆打开CD机,放盘安徒生童话故事磁带。
有美好故事作陪,他这才安心睡去。
楚观南沉默良久,低声道:“想听什故事。”
“美人鱼。”
黑夜中,楚观南发出意味不明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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