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吃饭要穿成这样?”
安饶缩缩脖子,不知道该怎回答。
楚观南忽然委身,把搂住安饶腰将他扛在肩头,长腿阔步向楼上走去。
“放下来,老公不敢,真没做坏事。”安饶尝试着最后挣扎。
楚观南大力推开卧室门,下子将安饶摔在床上。
楚观南那张冷似凝霜脸霎时映入眼帘。
他目光从安饶头顶直划到脚底。
安饶猛地瞪大眼睛,抬脚就往卫生间里跑。
他为什躲在这!
完!
他环伺圈,使劲拽拽短裙,进电梯。
站在门口,他趴在门上听听里面动静。
静悄悄。
楚观南应该已经睡吧。
他按下指纹锁,小心翼翼打开门。
安饶笑笑:“爸又不是断腿,您别担心,回去吧。”
关上车门,车子缓缓发动。
安饶回头看眼。
原主爸站在夕阳下,透出丝孤独,目光始终凝望着出租车离去背影。
原来这就是爸爸啊。
“真错啦,老公你别生气。”
“不让你露腰,所以改露腿是。”楚观南低下头,鼻尖顶在安饶鼻头。
“可以解释,不是你想那样。”安饶使劲挤出两滴眼泪。
楚观南慢慢直起身子,垂视着他:“那你解释。”
“就是……为……”该怎解释啊。
他斜眼看着小朱:“至于这个人,暂时拘留。”
安饶穿着柔软平底鞋和原主爸慢慢走在路上。
夕阳温柔,染红天际。
“脚还疼不疼。”原主爸担忧问道。
“疼——”
安饶刚要起身,高大身形压下来,两只手被人捏在起举过头顶。
楚观南真好恐怖,这力量,这身形。
“说,有多少人看到你这模样。”楚观南极力压抑着声音,浑身散发着寒气。
“有……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数不清是。”楚观南手上力道加重几分。
下刻,手腕被狠狠捏住,接着被人从卫生间拽出来。
安饶伸手拉着短裙,嘿嘿笑,试图蒙混过关。
楚观南视线再次从安饶小短裙上划过,眼底黑沉片。
“不是说和爸爸起吃饭。”
“是和爸爸起吃饭啊。”安饶使劲把手往回缩。
屋里片漆黑。
还好还好。
他蹑手蹑脚关上门,脱下鞋子赤着脚轻轻往里走。
小心点,先去把衣服换再说。
安饶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吧嗒」声,刺眼灯光晃他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
真好。
原主真幸福。
车子驶入观澜品,在楼下停下。
安饶下车,忽然敲额头。
惨!出门时穿衣服忘在警察局。
见安饶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楚观南彻底没耐心。
他猛地俯下脑袋,狠狠咬在安饶脖颈上。
微
原主爸听到声疼,马上弯下腰:“爸爸背你。”
安饶掩嘴笑笑,指指自己超短裙:“会走光。”
原主爸搓搓手,喃喃两声,抬手招出租车,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沓旧纸币,全是十块二十块零钱。
他把安饶送上车,钱塞给司机叮嘱倒:“观澜品小区可以进,老师您给孩子送到楼底行。”
他又对安饶道:“你到楼底给小楚打个电话让他下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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