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掏出烟,对剩下几个摄影招手。
人员撤走,偌大影棚只剩安饶和楚观南。
安饶实在热得慌,敞开领口用手扇着风:“想怎调动情绪。”
楚观南却固执地捂住他胸口,凑近他脸:“这段床戏需要脱上半身,但不想你身体给别人看,拍戏也不行。”
“你可以和导演商量商量这段删。”
但如果只是单单几个借位镜头,有必要清场?
工作人员收拾东西,陆陆续续离开。
最后影棚内只剩三四个摄像外加导演。
丁导往道具床上坐,沉思片刻:“本来想让二位先单独相处下联络联络感情找找感觉,但考虑到二位结婚也半年多,这道程序是不是可以省略?”
安饶觉得导演是行家,就按照他想法来。
“安老师?咦安老师人呢?”化妆师找圈没看到安饶。
这声喊,所有人都瞬时探过脑袋寻找安饶身影。
听到自己名字,安饶身子颤,抵住楚观南胸膛把他使劲往后推。
他使劲抹嘴,吊着眼梢怒瞪他:“在外面也不懂得收敛?”
楚观南笑笑:“提前练习下。”
她悲惨生。
不过唯值得庆幸是,她心愿终归是实现。
她儿子,她在这世界上唯精神寄托,在她期冀领域里发光发热,身边依偎着想要携手共老去爱人。
“好各位,休息时间结束,大家辛苦下,准备下场。”丁锡嗓门打断安饶思绪。
趁人不注意,他在楚观南脸颊上轻轻落下吻:“老公,辛苦。”
楚观南知道他在讽刺自己,唇角含笑,嘴唇擦蹭过他耳垂,激起片红粉。
他感受到原本微凉耳垂点点变烫。
“说过吧,占有欲很强,是,不给任何人看。”
安饶揉揉红到发烫耳垂,语气弱些:“可是想赚这份儿钱,就得有这个觉悟。”
“好,尊重你想法,但如果中途发生任何意外,会要求中止拍摄。”
但是楚观南:“最好不省略,先利用相处调动下情绪,饶饶之前没拍过电影,们慢慢来。”
说完,看向安饶:“你觉得呢。”
“你都这说,意见还有参考性。”安饶哂笑。
楚观南是圈中大神,还不是他说什就是什。
丁锡点点头:“那行,们这就撤工作人员,二位先调动下情绪,差不多就叫们。”
不知道他又在找什借口,安饶没再理他,举起手对化妆师道:“在这儿。”
补好妆,整理好道具服装,丁导开始给演员们说戏:
“接下来场戏是个大工程,侍卫和皇帝互表心意后,气氛使然床戏,现在咱们要清场,只留摄影师,其他人先暂时回去休息。”
安饶:?
忽然想起来,是有段床戏,但剧本里写得很隐晦,当时安饶想着拍摄时应该也是几个借位镜头笔带过吧,毕竟太露骨不好过审。
楚观南却不满足,拉着安饶躲到墙角,抬手,宽大戏服挡住两人。
片忙碌中,这边安静恍若隔世。
只有唇齿纠缠发出细腻水声。
和不断深入时灵魂呐喊。
本来以为亲两下得,结果楚观南见安饶没推诿,愈发嚣张,甚至于工作人员擦着两人路过时他也不懂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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