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反正只有能看到,不嫌弃就好。”
安饶撇撇嘴:“热恋时都会这说,等到人老珠黄那天,你就会说,你不光脸难看,身子也难看。”
楚观南笑:“个满脸皱纹老头子有什资格去嫌弃另个老头子。”
他俯下身子轻轻抱住安饶:“妈说过,身上有疤人,是因为上天嫉妒他太过完美。”
安饶笑得眯眯眼,睫毛垂下投出片扇形阴影:“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会说话,说人心里齁甜,还能在台上把人怼得哑口无言,你不是能说单字绝不说双嘛。”
“等这伤口好,要是留疤,就去文身盖住。”安饶下巴枕在手背,眯着眼睛,看起来十分惬意。
“想文什。”
“过肩龙。”
楚观南:……
“开玩笑,瞧你吓。文你名字怎样,看多爱你。”
据医生说,当时这个位置扎进很深段玻璃碴,割得皮肉轻微外翻,就算好也会留疤。
不过万幸,只差点就要扎到脊柱,如果真伤脊柱,恐怕会伤到神经。
药膏刺激伤口,安饶轻轻倒吸口凉气。
“弄疼?抱歉,会小心点。”楚观南将力道放到最轻。
结果又听安饶鼻子里发出阵阵笑声。
安饶摇头,对他来说,站哪儿都样。
楚观南便对谦让艺人道:“没关系,们站边上就好。”
即便二人最后真站在边缘,可夹带私心摄像师们还是不着痕迹将镜头焦点对准二位。
果然不管站在哪,二人都是人群中绝对焦点。
现在网上已经因为楚观南爆炸性爆料彻底吵翻天,但绝大多数都在赞扬楚观南敢说敢做,只有极少部分沈懿粉还在坚守阵地。
楚观南又问遍:“给花儿呢。”
安饶「啊」声:“你让上哪给你弄花。”
楚观南凑到他耳边,声音地沉嘶哑:“鲜花没有,别花也行。”
安饶:难道今晚又要菊花钉木桩!
颁奖典礼结束后,所有前来参加典礼艺人都要上台站起合影留念。
“分人。”
涂完
楚观南想象下,安饶背后出现「楚观南」三个宋体大字。
好像也不怎好看……
“不要文,文身也疼。”
安饶睁开眼:“那要是留个疤,多难看……”
小声儿带着丝丝委屈。
楚观南抬抬眼:“笑什。”
安饶扭开身子:“痒。”
“那你想疼还是想痒。”
“那还是痒吧。”
楚观南无奈地摇摇头。
但能坚持多久呢。
不好说。
安饶趴在酒店床上,上身赤裸,楚观南坐在他身边帮他检查所有伤口。
大部分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有几道割得极深还时不时会裂开出血。
楚观南在棉签上沾药膏,在安饶肩胛骨上道三公分长伤口处轻轻涂抹。
该说不说,对艺人来说这是博得更多镜头大好机会,个个打扮花枝招展,争奇斗艳,颇有心计悄悄往C位上靠。
表面谦让,实则是为让摄像机当着全国观众面展现自己谦让良好品德。
楚观南不太爱参与这种拍照,对他来说镜头多少没什意义。
“楚老师您站中间吧。”但马上就有艺人上来舔。
楚观南低头问安饶:“你想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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