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东西放到安饶掌心,小手用力掰着他手指迫使他合拢。
“老师,这是爸爸留给护身符,以后们不在你身边,你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安饶知道这对小军来说是很重要东西,可如果他不收,小军恐怕会更难过。
安饶把护身符戴在脖子上,拿起给小军看:“谢谢你,有这个护身符,以后没人再敢欺负啦。”
小军这才破涕为笑。
“呜呜呜,安老师们舍不得你。”
孩子们站在火车站门口,像堆小挂件样挂在安饶身上不松手,依依不舍哭到几度哽咽。
孩子们在晋城玩三天,因为经费问题,不得已要早早坐上回家火车。
这座城市很大很大,三天时间只够他们见识冰山角。
安饶捂紧他们衣服,不舍地叮嘱着:“回去之后定要好好学习,看到那座大学没。”
楚观南抬起头笑下。
这笑容不要太勉强,跟哭没什两样。
安饶抓过毛巾潦草给他擦两下头发,接着毛巾往地上甩,用浑身力量将他压在床上,手指摸索着寻找床头灯开关,调个最暧昧橘黄色。
垂视而下,他脸像打层柔光滤镜。
但眼底是不易察觉疲惫。
见到纸箱,兴奋地围着蹭来蹭去,仿佛在说:“你送给朕豪宅朕就笑纳喵。”
楚观南看起来好像和平时无异,安饶也实在看不出来他现在到底是什心情。
但如果可以,忘掉是最好结局。
安饶早早洗完澡上床,他翻着网上评论,本来还担心这件事多少会让楚观南受到影响,但意外,楚卫风年轻时那点破事好像早已引起众怒,大家都骂他活该,并水替楚观南声援,庆祝他脱离苦海。
浴室门打开,热气散出。
时间不早,校长领着孩子们去赶火车。
看着孩子们步三回头满眼不舍模样,安饶冲他们挥挥手,平光镜后双眸渐渐模糊。
双大手从后面伸过来轻轻捂住他冻得通红耳朵。
“走吧。”楚观南不想在火车站
安饶指向不远处栋白色高楼,那是晋城省重点院校。
孩子们放眼望去,每个人眼中都写满无限期盼。
“将来,在那里见好不好。”
孩子们用力点头。
吴小军抽噎着从脖子上拿下只红色小三角形布包,上面有个金色「福」字,已经磨得掉漆。
安饶轻轻抚摸着他眼睛,轻声道:“今晚其他什也不要想,只要想着怎满足就行,好不好。”
楚观南眼底点点,泛起微红。
他撑起上半身把按过安饶后脑勺,唇齿纠缠间,安饶好像尝到咸咸味道。
唉,大概比起失去父亲伤心,更多是对母亲解脱慰藉吧。
可怜小朋友,但幸运是,往后再无担惊受怕。
以往楚观南出来后第件事是先过来和自己温存下,但这次他只是沉默地坐在床边,头顶顶着毛巾,手里握着手机,委下身子默默滑动屏幕。
安饶悄悄移动到他身后,透过缝隙看眼。
果然,他在看新闻。
不能让他看!不能让他想起不开心事。
安饶坐直身子,下巴搁在他肩头,右手绕到前面从他小腹路向上:“老公,跟你讲,又学到种新姿势,用过都说好,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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